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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承认我技术的人！比那些肌肉都长进脑子里面的骑士们强多了！他们就死活不信我对圣杯的研究成果。尤其是加拉哈德那个神经病，他居然坚持说真正的圣杯必定能够引导凡人前往天堂——最后我不得不专门为他制作了一个能快速送他上天堂的圣杯，唉，真是为难人啊！”
潘龙微笑点头，退出溶洞，乘着风扶摇而上，很快就回到了那个密室，从供桌山拿走了那个镌刻着希伯来文的大银杯。
“当然不是，那个木头杯子是耶稣制作了给他父亲约瑟殉葬的陪葬品，但他大概真的没用这杯子喝过葡萄酒。”
“……我就懂英语，现代英语。”潘龙无奈地说，“或者您给我换成汉语也行，古汉语都可以。”
潘龙微笑：“身为伟大的贤者，英国乃至欧洲历史上最了不起的魔法师之一，这种事情肯定难不倒你。”
在一堆真圣杯里面，他偏偏就挑中那个假圣杯……不对，那个假圣杯当年连著名的圆桌骑士加拉哈德都给忽悠过去了，多忽悠一个，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或许，只有真正经历过那个时代，亲眼见过甚至亲手使用过这个杯子的那些人，才能认得出它来。
光芒一闪，在圣骑士见了鬼的眼神中，他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然有。”老者回答，“耶稣制作的杯子，都有那样的效果。不如说，正是为了有那个效果，他才制作那些杯子的。”
潘龙挑了挑眉毛，他现在知道那个德国军官多诺万为什么会死得那么干脆和奇妙了。
“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这是我的责任’。我觉得他可能是自我安慰吧，毕竟，他有神力，罗马人也不是没有。想要依靠一个人的力量对抗整个帝国，本来就不可能。”
老者皱了皱眉，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那拉丁语呢？”
说着，地上一圈粉色的光芒升起，光芒之中，一卷厚重的羊皮纸浮现出来，慢慢飞到了潘龙的面前。
“诺曼语呢？”
“那么回到最初的话题，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您才愿意把整套技术教给我？”他问。
“哈哈！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其实没人能猜得出来……真正的圣杯，其实是一个蛮大的银杯，上面有希伯来文‘神爱世人’的铭文。当初他们结了会，大家捐赠钱财，制作了这个杯子。后来每次集会的时候，都用它为大家斟酒。”老者说，“不过他们真的没有用这个杯子盛放过他的血，他们又不是疯子，为什么要把血盛放在杯子里面？那不是变态了嘛！”
“这个技术的关键内容，都在里面了。至于那些不重要的……如果你连那些都没办法自己推导出来，那可别怪我。”
“那么真圣杯究竟有没有那种奇妙的效果？”他问。
嗯，汉语。楷书加类似三国演义那种古白话。
说着，他忍不住笑了：“你或许没办法制作出和原版圣杯一样强大的杯子，但你绝对不应该做出那种有毒的杯子。两种杯子不同的效果，应该是你通过仪式完成的，而并非它们本身有完全相反的作用。”
“那他为什么不先找个小地方，靠着自己的能力拉起一支大部队呢？”潘龙问。
“很抱歉，但是……我也不懂凯尔特语。”
老者突然想起了什么，愉快地问：“对了，你觉得那一堆杯子里面，究竟哪个才是真的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