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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是子芝师兄引领入门的，自号‘灵空’是后来的事情了。”
毕灵空有些茫然：“这也太粗略了吧，那岂不是要试验成千上万种东西？”
潘龙笑了：“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他索性换了个话题：“具体怎么做，我就不说了。如果连方法都是您自己琢磨出来的，那相信效果肯定比我说出来更好。”
对此赵胜便是冷笑：“文科生的理解方式总是这么的不着调，好像不给世界万物找个根源，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失眠一样。”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可她觉得，如果赵胜和文超还在，潘龙应该不会降临这个世界。
就算是兰陵况和列御寇，他们所知道的潘龙，也只是一个有奇遇、身怀异宝、疑似仙佛转世或者异宝化身的奇妙天才。
她对此一直担心。
又一位生而知之的天降奇人出现了，这大概意味着赵胜和文超，是真的彻底死去了。
兰陵况能够放得下，老师却放不下，儒门往事，除非她自己想谈，否则还是少谈一些的好。
她认为，潘龙应该就是注定为当年绝代双雄伟业收尾的那个人。
直到……她看出了潘龙的来历。
自己便终于可以放下那些并不喜欢的负担，做回一只轻轻松松的乌鸦。
说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于是文超反驳：“你这是在质疑质能方程式吗？”
毕灵空知道，自己的徒弟潘龙并非凡人，而是和赵胜文超类似的奇人。
原来如此！
但仙佛就有把握，绝对的把握。
想到这里，她笑了。
“子芝之乌，就是老师？”
在他前世的世界，已经实现了高效的热电转化，结束了从第一次工业革命延续数百年的蒸汽时代，发电厂再也没有烧开水的过程了。
当她确定这一点的时候，她有些难过。
但热能和电能毕竟还是要通过特定的渠道才能转化的，双方是不一样的。
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成仙佛。
“你说的那些，我根本听不懂。”她说，“但是……归根究底，就是用雷去轰各种东西，将里面的元素分解出来，对吧？”
想要看到儒门重建、诸子百家复兴，看到赵胜和文超当年的事业能够有个令人满意的结尾，就算天下第一妖神，也未必有十成十的把握。
但她又有一些欣慰。
“动”的方式千变万化，所表现出的结果自然也各不相同。但无论如何，归根究底，都只是“动”罢了。
但夫子一直就没有复活，被赵胜杀死的仙佛们，迄今为止，没有哪怕一位复活。
他们并非仙佛转世，却生而知之。
“习惯吧，当初文相不知道多少次给她讲课的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气得胃疼都不止一回。”兰陵况叹道，“你以为这鸟儿当初在儒门里面名声是什么？子我，朽木者也，尚可因材而教之。子芝之乌，不可教也……连夫子都曾经如此哀叹过！”
只要做成千上万次试验就能成功，那该多好！
当然，那都是未来的计划，她也从没有将这些想法告诉任何人。
而对毕灵空来说，雷和火，都是天地万物之“动”。
或许，等潘龙收了这个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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