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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前往甲子星寻找网络突破口，确定吧？”
“下一个问题可能更严重一些，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恢复从前的能力，但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如果我一直留在机器里面，对翟王星将毫无意义。”
“好吧，你先去休息，过后我要全部过程。”
他失望了。
“不做什么？只是向我展示他的本领。”
陆林北笑了笑，已经没力气开口回答。
“判断什么？”
“我们需要一名经验丰富的调查员，而不是普通的新兵。”崔筑宁微笑道。
“这是现实世界？还是虚拟的游戏？”
“请相信翟王星的专家，他们……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崔筑宁说这些话时不太自信。
“随时配合。”
崔筑宁笑道：“哪样？”
他就像太久没有锻炼的人，突然间恢复巅峰时期的运动量，身体完全承受不住，对他来说，受累的是大脑。
陆林北回到住处，先与妻子通话，他的网络权限已经得到提升，不仅能够与外网通话，还可以浏览信息，手环芯片的正常功能基本都能使用，但是曾博士提醒过他，在基地里一切网络行为都会受到监控，并非专门针对陆林北，所有人都这样，只有最高级别权限，才能保留一点秘密。
他什么都不想，只是深睡，就算是毁灭世界的核弹降临，他也不想睁眼。
“既然我能回到机器里，那么我接受任务。当然，现在不太熟练，等我适应一阵，应该没有问题。”
“再次感谢，能告诉我马徉徉为什么非要找你，以及带你去过哪些地方的网络吗？”
等到终于醒来的时候，陆林北觉得精神百倍，与太空旅行时的深眠全然不同。
仍是陈慢迟说得多，她在盼望着训练期尽快结束，因为她听说新兵在前往部队之前，会有两三天的过渡，能够回家。
虽然嘴上没说，专家们明显吃惊，如获至宝，立刻进行研究，陆林北提醒他们：“这只是马徉徉的几件‘常规武器’，他有一个‘武备库’，里面的东西绝大多数都没有向我展示。”
“谢谢。”陆林北露出尴尬的神色，因为他发现自己穿着那种手术用的病号服，像一件长围裙挡住前半身，里面什么都没穿。
“你这是什么表情？”崔筑宁微笑道，坐在椅子上，换一条腿翘起，“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对，翟王星网络的所有地方。”
“好。”
曾博士连连点头，“你能想到这个问题，很好，我们在其他测试者身上也发现过类似的问题，融合程度越高，越容易陷在机器里面不出来，最可怕的是，他会逐渐失去一切情感——不知道为什么，对星球和机构的忠诚，总是最先失去的那一部分情感。”
这是一个好觉，他没有立刻起床，而是盯着天花板，开始回忆那段经历，第一件事就是区分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游戏？哪些是数据？
“一样都不会少。”
“回答我的问题！”曾博士喝道。
结束通话不久，又有客人拜访，这回是唐宝崭和崔筑宁，后者没有进屋，守在外面。
崔筑宁一直不停点头，偶尔问个细节问题，听到“绝密文件”几个字，脸上神情明显严肃起来，“具体是什么文件？”
陆林北刚刚从机器里出来，感受与从前一样，每一个细胞都疲惫不堪，心情低落到谷底，满是怒火，却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旁边的一名专家小声道：“他的身体指数不太正常。”
两人都笑起来，周围的专家也跟着笑，气氛极为融洽。
“然后请唐副局长给我安排三天假期，我会解决这个问题，并且让唐副局长知道。”
陆林北勉力坐起来，几把扯掉身上的仪器连接线，用尽多半力气，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我没事，感觉好极了。我在里面待了多久？嗯，八个小时。”
崔筑宁似乎想直接给出答案，中途却改变主意，问道：“结论呢？”
“崔筑宁说他的级别不够，我呢？”唐宝崭语气轻松，像是在讲一个笑话，希望获得对方的笑声。
“就是这个意思。”
“暂时这些，再想起什么，我会随时与你们沟通。”
陆林北笑道：“确实很难理解。”
“恭喜你睡了一个好觉。”
唐宝崭显出几分难堪，很快掩饰起来，“哈哈，原来我的级别也不够，你不觉得提前告知崔筑宁一声，会更好吗？”
“整整十个小时，对你进行过两次简单的检测，你一点都不知道？”
曾博士等人显然得到过提醒，不再询问去过哪里的事情，而是专注于计算机程序问题，陆林北将自己从马徉徉那里复制过来的几道程序贡献出来。
“这是现实世界。”陆林北露出笑容，翻身坐起，“你好，崔处长，我睡了多久？”
十余名专家站成一排，每个人脸上都有汗，曾博士居中，脸色铁青，汗珠尤其多，“你知道你消失了多久？”
“我希望其中有一两件能挡住马徉徉。”
“没问题，我们也可能还要再采集一些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