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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为什么要发火？”
“爱情是错误的吗？如此美好的东西，微电脑为什么不肯效仿呢？”
“明白。”
“所以不止是免费，还要付出一点？”
“你坚定了我不再进入网络的决心。”
“问出口供，彻底删除，这是我们的共识，关竹前想知道农星文为什么要删除癸亥，还有是怎么做到的，我想问出有关三叔的一切。”
“我有一点失望。”
枚忘真将外套稍稍收紧一些，“这个季节的天堂市最讨厌，说热不热，说冷不冷，衣服怎么穿都不对。”
“这个小子……”
陆林北接过戒指，“关竹前更适合做诱饵，她杀死农星文的身躯，必然要遭到报复。”
“科学家们都在忙什么？为什么没人发明这样的衣服？”
“是啊，我明白你的意思，每次想起来都会后悔，为什么当时不能痛下决心呢？”
陈慢迟立刻接过去，笑道：“你这是要再求一次婚吗？”
“人类发明微电脑。”
“我没有心神不宁……”陆叶舟小声嘀咕道，又对“免费”十分高兴，他不在意钱，而是喜欢特殊待遇。
“就这么简单，剩下的事情交给微电脑处理。”
“癸亥仍然有可能躲在某处，而不是被删除。”
陆林北哑口无言，心中却涌起澎湃的爱意，能与不远处的海浪对抗，要将身边的人一口吞掉。
两人往回走，陆林北道：“咱们有好几次机会彻底杀死农星文。”
“这正是‘原点’理论阐述的现象：人类并不总是正确，可以说多半决定都有偏差，而且每个人做出的决定都不一样，没有所谓的绝对正确，综合在一起，就是人类整体，它充满矛盾与对立，看似拖住人类的后腿，却也保证人类能够应对多种状况，这就是所谓的多样性。微电脑不同，它们具有趋同性，总是趋向同一个‘正确’，一条‘正确’的程序，会引来所有程序的效仿。”
微电脑一晚没响，次日上午，陆林北租一辆两轮车去上班，发现街面上已经恢复如初，受损的房屋也在维修中，机器人像进行外科手术一样，剜去房屋的每一处伤口，然后涂抹药膏、重重包扎。
“等到我惹你生气的时候，再用这一招。这是真姐给你的。”
“更省事，在星际时代早期，人类也确实是这么做的，现在还有遗留，比如那些全自动化的光业农场。但是弊端也非常明显，如果不加以限制，光业农场会一直扩张下去，直到将整颗行星全部占据，如果提前设置参数，规定农场达到某种规模之后必须停止，则会面临一个‘适度’的问题，太少，不足以支撑人类移民，太多，会破坏脆弱的行星环境，更麻烦的是，‘适度’并没有固定标准，也并非一成不变，需要经常做出决定。”
陈慢迟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很好，咱俩的距离拉近许多。”
“从逻辑上来说是这样的，就连这同一个目标也会爱上自己。”
“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就是这样，明天见面咱们再聊吧。”
“这不是四年前了，对这些融合人、程序人，专家们研究出不少应对手段，相信我，农星文落网之后，将会生不如死，哪怕他只是一串代码。”
“叶子值得这样的待遇。”
在无限光业的楼外，陆林北注意到周围增加许多机器人，其中一些明显是战斗专用，武器虽然隐藏起来，但是低矮的外形与普通机器人差别明显。
“因为咱们只是调查员，没有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
“这么简单？”
“可是有必要吗？全交给微电脑岂不是更省事？”
“嗯……这样的解释好像是在给软弱找借口，总之我是后悔了，关竹前也后悔，癸亥还在的话，她不怕报复，现在不一样了。”
“停。”枚忘真急忙拦住陆林北，“你这些话，陈慢迟能听进去吗？”
“人类的决定并不总是正确的啊。”
“呃……所以微电脑不会产生‘爱情’。”
小店里，算命已经结束，陆叶舟不停地点头，神情极度认真，“‘看见冒烟的火山，聪明人都会避开’，明白了，以后远离纠纷，看到快要发火的人，一定绕着走。”
两人告辞，夫妻二人送到门外，目送车辆飞驰远去。
店铺仍不开张，战争虽已结束，供应链却没有完全恢复，大部分店里没有存货，无法满足客人的需求。
“哈哈。”枚忘真显得很高兴，她不喜欢孤军奋战，得到上头的支持，虽然只是部分人的暗中支持，也让她回到熟悉的环境中，如鱼得水。
“如果农星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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