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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就是我给你工作，你为我工作。”
朱灿晨继续点头，“所以咱们是商业间谍。”
“激光武器需要大量电力，想要击毁几万公里以外的卫星，需要的电力更是天文数字，所以我在能源交易网检索赵王星的电池采购信息，发现这三座农场最近退出市场，没有卖出哪怕是一块电池。”
“是，我明白，陆先生。”
“工作时间是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中午休息一个小时，超出的时间全算加班。”
“有什么区别？”
“准备好了。”朱灿晨跃跃欲试。
“谢谢。”
“我愿意加班。”
朱灿晨想了一会，“前景呢？这份工作前景广阔吗？”
“我接受标准周薪和加班费，没有别的要求。”朱灿晨看样子是真想得到这份工作。
陆林北做不出枚千重那种洒脱的大笑，只能露出一丝微笑，伸手在朱灿晨肩上轻拍一下，立刻收回，“你刚刚缩短了自己的试用期。”
朱灿晨笑了笑，“明白，我不该多问，陆先生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可提出自己的期望，标准周薪是一个参考值，可以谈。”
在楼门口，朱灿晨将装衣服的几只袋子交出来，“我能在外面跟陆先生说几句话吗？”
朱灿晨苦笑道：“外星调查科好像不是特别想招人。”
“嗯，这是一项证据，但是不够。”
“好的，跟现在一样。”
“很合理。”
“每周工作五天，标准周薪三千点，加班费每小时五百点。”
“还需要我继续关注第一光业的那三座农场吗？”
“是，我这就去。”朱灿晨起身，想起必须由陆林北护送他才能离开，紧接着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情，“我的账户上没有多少钱。”
这正是陆林北想要取得的效果，送走朱灿晨，回到办公室，先是上网找出朱灿晨之前发布的求职信息，然后在系统里选择一家受无限光业操控的矿业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向求职者发送一份意向招聘书，开出优厚的待遇。
陆林北点点头，“第一光业可以直接从附近的农场调运电池，用不着在公开市场上采购。”
“我说得不清楚吗？”
“我需要练手？”
“对，这是练手。”
陆林北回到枚忘真的办公室，决定继续对朱灿晨进行忠诚调查，认真对待，设计一个更隐蔽的方案。
他很欣赏这名年轻人的分析能力，为此已经打破惯例，让情报员直接来当助手，而不是做外勤。
朱灿晨一愣，“够了。”
“我查了一下，这三座农场都不算大，之前一直运转正常，电池卖出去不少，目前的存货量应该不足以支撑大型激光武器，所以我猜它们很可能会采购更多的电池，但是这在能源交易网上查不到。”
陆林北笑着点点头，“走廊、卫生间和休息区，这些地方你都可以去，办公室的门不再上锁。”
“什么权限？”
陆林北关掉全息显示器，说道：“是时候说一下工作内容了。”
那三座农场离天堂市都不算太远，全位于南部八百多公里的赤道线上，一座偏东，两座偏西，中间正好间隔三百公里左右。
“嗯？”
“我会将你的账户关联到调查科，十万点额度，应该够了吧？”
“那就这样，下班时再见。”
“最近物流不畅，大量电池滞留在农场，这三家有什么特别之处？”
“现在还没到讨论前景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你，由情报员升任调查员，是一条漫长的道路，大部分人走不到最后。”
“大王星设在赤道线上的光业农场共有一百三十六座，曾经比翟王星要少一些，现在占据绝对优势。这其中有四十八座农场近期要进行维修，预算过高的有二十七座，也就是昨天我列出的那些，经过筛选之后，还剩下三座，它们最可能安装激光武器。”
“很好，试用期是三个月，你任何时候都可以辞职，用不着提前通知我们，反之，我们也保留不用你的权利，而且不会给你解释。”
“当然。”陆林北猜测朱灿晨已经看到意向招聘书。
朱灿晨紧紧跟上，心中也松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挑战上司，结果还不算太差。
陆林北必须做出合适的回应，脑中闪现好几位值得借鉴的人物，枚忘真、三叔、枚千重、陆叶舟……他决定选择枚千重。
“是。”
“现在说一下待遇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林北除了处理日常文件，挤出一点时间调查那三座光业农场的详细情况，尤其是相关的物流信息。
“哦。”朱灿晨没说什么，但是明显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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