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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大家都佩服她，可她不是主心骨，老千若是还活着，也够呛。主心骨不是你有多聪明，经验有多丰富，而是你能罩得住，老司长当年罩得住，三叔也能，虽然有点勉强。”
“你好。”陆林北道。
陆叶舟笑了几声，结束通话。
“就像陆少校刚才所说的，部门之间界线清晰，而且我查过，赵王星是个发展极不均衡的行星，大量物品无法生产，必须从外星进口，其中就包括各类镇静剂，这东西需求量不大，星际交通正常的时候，足以保证供应，如今来源已被切断，剩余的一点存货极可能已经流入黑市。”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寻找后路呢？”
“那倒是，别看真姐平时对我很严厉，到了关键时刻，她能信任的人只有我，现在又多一个你。”
“想想这件事应该怎么做。”
“如果她真准备了后路，也不会将你丢下。”
“再见。”
街上行人不多，陆叶舟停下，颇为严肃地看着陆林北，“因为三叔死了，我不再是小孩子，不能总是等着真姐安排好一切，至少要提供一个备用方案，如果真姐的后路非常顺利，很好，万一不顺呢？将全部压力都扔到她一个人身上吗？”
朱灿晨解释道：“这人叫余拼醉，是第一光业集团驻赵王星的总工程师。”
“餐厅的流程不够合理，有一些地方可以改进，增加效率。”
“也对，有办法将改进意见传递给管理方吗？”
“能量这种东西，说起来很厉害，其实只能在某个领域深耕，比如咱们军情处，打听个消息什么的，肯定手到擒来，但是去能源交易所问个路，都没人搭理你。”
“想什么？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会上当？”陆叶舟有点着急。
“当然，我还想到其他人：枚咏歌肯定不行，他有这个本事，但是不愿意做，他心里只想着自己和上头，对下属漠不关心；枚舶雪正好相反，有这个心，但是没有这个本事。再过几年，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真姐有希望成为主心骨，但是现在不行。”
“好吧。”离公司已经不远，陆叶舟停下脚步，“就送到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回话？”
“不在意，你们多加小心就是了。”
“你让我想想。”
“这不是镇静剂的唯一用途。”
“总之交给我就是了，我正好要用到外勤，我该怎么与她联系？”
陆叶舟欢呼一声，“谢谢你啊，老北，接下来就是找个完美的理由开除她，对咱们两人不要产生任何影响。”
陆林北要走，陆叶舟突然道：“嘿，老北，我一定要将你带回翟王星，亲手交给慢慢姐。”
离开饭店，陆林北道：“真姐知道你正在找后路吗？”
杨广汉大笑，“我就知道陆少校是个聪明人。还是毛沃雪吧，很可靠，正好做过义工，比较方便。”
“细节我不能说，你也千万不要对真姐提起这件事，她会杀了我。”陆叶舟夸张地说。
“说说你的计划吧。”陆林北道。
“能量这么大的人，会缺十辆货车？”
“那条求助信息是今天早晨发出来的。”陆林北第一眼就注意到时间。
翟王星军情处开始搜集情报还不到一天，就已经被杨广汉察觉到。
下午四点，陆林北联系杨广汉，“给我推荐一名可靠的人，我需要对漂泊者小站进行一次深入调查。”
“无限光业调查科不属于公司吗？”
“杨先生不要在意，这是我们的标准流程。”
“嗯。”陆林北回到枚忘真的办公室，对朱灿晨取得的成就既惊讶，又有一些警惕，这个人的能力已经强到接近巧合的地步，必须加以提防，不要被他引入陷阱。
“真姐是个嘴严的人，但是她最后肯定会将你带上。”
“嗯？”
朱灿晨拥有一点权限，可以自己回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陆林北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发呆，目光虽然扫来，神情却没有变化，好像没认出来者是谁。
“顶多三天。”
陆林北忍不住多看朱灿晨一眼，“信息已经收到，你可以继续工作了。”
“好。”
“我有一个计划……”
陆叶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反正不远，我陪你走回去。”
陆林北沉默一会，“你刚才说真姐已经找到后路……”
“啊，还有一件小事，关于地空飞船，我想我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朱灿晨调转显示器的方向。
陆林北心里非常清楚，这次开除总会影响到一个人，陆叶舟之所以希望好朋友接手，是因为陆林北的特殊经历，导致他未来几乎没有升迁的机会，可以“不在乎”影响。
陆林北摇摇头，“一个字也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