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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说话方便？”
“没问题。”苏羽信又做出给自己鼓劲儿的动作。
“但是我没有镇静剂，我连镇静剂是什么都不知道。”
苏羽信立刻起身，拿起头盔，“再见，等我的好消息。”
陆林北看着她离开，希望她能比表现出来的样子稍微谨慎一些。
“好，那我马上去安排，然后跟谁联系？”
“咱们需要见一面，你家可以吗？”
“调查计划很简单，请毛先生放出风声，说我已经与前往北方的独立军取得联系，准备再往北方运送一批人。”
“你可以走了。”
“恰恰相反，信息太完整，才会引起怀疑，就让他们去猜，互相打听，然后自己形成组织，选出一名代表。就像从地里拔出一株植物，用我的方法，带出来的泥土会更多一些。”
“对。”
“那是一定的。”毛沃雪心里很明白，杨广汉根本不相信陆林北，也不会服从安排。
“就是这样。”
七点一过，毛沃雪的通话来了，“哈哈，又要与陆少校合作，迫不及待啊。”
“简单，是帅哥吗？对他们我更有信心。”
“杨先生明白我的意思。”
“不可以。”
“是吗？现在我要亲口说一声——谢谢。”
两轮车停在门外，来者却不是陆叶舟，而是一名女子，她还没摘下头盔，陆林北就认出那是苏羽信，只有她能随时保持兴高采烈的样子，停车、下车的动作就像是在表演，隔着窗户向陆林北张开双臂，做出夸张的兴奋表情。
“我将董添柴等人送到城外，想必已经不是秘密。”
“不是给你吗？”
“董添柴他们不是被抓了嘛，有些人觉得是场不幸，还有些人，极少数人，以为这是你的阴谋。”
“不需要。”
“果真如此的话，他们的运气不太好。”
“不是让我套取信息吗？”
“这个你也不用管，联系余拼醉，让他相信你有镇静剂，你可能会有竞争对手，打败他们。”
“我知道这个人！”苏羽信抢道，好像在参加一场猜谜游戏，“第一光业的总工程师，跟我是同事，都在总部大楼里工作，但他不是帅哥，是个糟老头儿。”
陆林北关闭仪器，又与毛沃雪闲聊一会，谈论傅太易的现状，并对未来表示乐观，然后起身告辞。
通话刚一结束，地址就以图片形式发来，闪了两下，自动删除。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脸颊就行。”
“真高兴调到你手下。”苏羽信完全没有告辞的意思，看样子还想继续聊下去。
“别客气。”
“还有吗？比如从他身上偷个什么东西，如果你想要他的指纹、虹膜一类的生物特征，我也能拿到。”
“叶子没告诉过你吗？”
“不行。”毛沃雪拒绝得太生硬，急忙笑道：“我家好像被监视了，我总觉得附近有古怪的陌生人走来走去。这样，咱们去傅太易的家。”
“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将余拼醉的一切话录音，实在不行，凭记忆笔录，然后发送到陆叶舟的邮箱里。”
“我没想打扰他，就是想暗中关注一下，看着他结婚生子、加薪升职，然后出轨被抓，然后同时失去工作和家庭，住在破败的小屋子里，饥一顿饱一顿，迅速变老，即使这样，我也不会干扰他，只是默默关注。”
陆叶舟给出的地址居然是陈慢迟的算命店。
“嗯，我会努力的。”苏羽信握紧拳头，做出一个鼓劲儿的动作。
外面的车轮声关闭“管道”，将陆林北从往事中拽回来。
“那我就送陆少校一条消息，刚传到天堂市不久，我是在两三个小时以前听说的，董添柴那些人，刚到达北方不久，就被某个小军阀扣下，对方正与大王星谈判，想用他们交换点什么。”
毛沃雪的目光一直追随陆林北，小心道：“这里不安全吗？”
“咱们不是拍电影，不需要这些。”
“我会派人盯着，请毛先生转告杨先生，他也要派人盯着，但是什么时候收网，要由我来决定。”
苏羽信已经稍稍欠身，闻言又坐下，心情没有受到拒绝的影响，笑道：“你可是一点没变，我喜欢你这种性格，叶子说将我调到你这边的时候，我高兴坏了，他可有点不高兴，说我喜新厌旧。”
“哦。”苏羽信有点失望，马上又让自己高兴起来，“一步一步来，不能操之过急。”
“有时候理想看上去是有一些奇怪。”
“没听说。”
“不需要，余拼醉正在高价收购镇静剂，你与他联系，然后尽量争取他的信任。”
“我在外面没见到警察或是士兵。”
“果然是专业人士。”毛沃雪笑道。
“我会看到的。”
“可是……啊，明白了，明白了，陆少校真是……有办法啊，不过有一个问题。”
“放出来了，目前处于软禁状态，咱们都算是他的朋友，应该去探望。”
“验货？”
毛沃雪说得没错，他先到一步，将陆林北带到厨房，至于主人傅太易，根本没有露面，甚至没让仆人出来打声招呼。
“呵呵，肯定方便。”
“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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