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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难堪，笑着在男朋友肩上拍了一下，“你真厉害。”说罢转身观察，“不完全是空的，有一些像是座椅的东西……为什么又关上了？”
“我听说过他的名字。”朱灿晨更加担心，可是除了停车接受检查，他没有别的选择，上司肯定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切，却没有发来任何提示。
“我应该知道。”朱灿晨知道这趟任务的目的地是光缘市，也知道车里的“货物”是陆林北，但是不确定能向女朋友透露。
朱灿晨受到感染，心情也逐渐变好，直到望见路边的身影。
朱灿晨刚到家门口，还没有开门，接到一条不显示来源的信息，内容是一个地址。
两人愉快地闲聊，时间过得飞快，苏羽信突然道：“咱们是在去无限光业。”
车身再次微微晃动，显然有人上车仔细检查，朱灿晨与苏羽信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老调查员”这时候同样束手无策。
“你知道任务是什么吗？”
几分钟后，杨广汉从车后转过来，冷着脸，怒气冲冲，直接上车离开。
“我猜是运出，现在车厢里是空的。”苏羽信转身想要打开驾驶室与车厢之间的挡板。
苏羽信越看男朋友越觉得有趣，笑道：“你这个样子，外人看到还以为我绑架你呢。”
“跟你走。”苏羽信先开口，朱灿晨也点下头，“听陆少校安排。”
被好几支枪指着，朱灿晨这回没有犹豫，立刻从显示屏上找到选项，打开车厢后门。
朱灿晨这才挪到司机位上，知道自己正受到监视，不由得更加紧张，手脚僵硬，连目光都不敢乱动，原想查看后面的车厢里装着什么，现在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去哪？”
货车进入无限光业的地下停车场，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一处装卸点旁边，苏羽信接到信息，“让咱们在这里等候，不要下车，也不要到处观察。”
朱灿晨立刻想到苏羽信从前是第一光业的职员，似乎很符合“套取情报”的标准，但是藏在心里没说出来，他的恋爱经历极其有限，很珍惜现在的这段感情，不想给女朋友带来消极情绪。
朱灿晨使眼色，他相信此刻监视货车的人就是枚忘真。
“那可远了，就当是度假吧，真好，咱们没被开除，还有机会度假，希望真组长能早点想到经费问题……”苏羽信很快恢复活泼，对这趟行程充满期待。
朱灿晨摊开双手，“不是我，是它自己关上的，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再看了。”
晃动停止，苏羽信再次接到信息，“可以出发，由你驾车，但是没说要去哪里。”
放松的心情没能持续太久，他担心的事情在城边最后一道关卡处发生，货车被拦住了。
苏羽信是个嘴闲不下来的人，朱灿晨正好不太爱说话，很认真地倾听，每次被问到总能及时给出回答，这让他的女朋友也很高兴。
“那倒没有。”
“你跟他接触很多？”
“哈哈，你的胆子总是这么小吗？”
“老调查员”没能打开挡板，很快放弃，“既然打不开，说明军情处不想让咱们查看，那就算了吧。”
“那不叫恋爱，顶多算是交往，叶子用这种手段套取情报。”
“那就没事，咱们这一行应该多做观察，相信我，我是老调查员。”
“是啊，真组长看起来挺严肃，其实人非常好。”
“那是……那是……”
“不知道，你呢？”
“叶子其实很和善，尤其会讲笑话，堪比喜剧演员，以后接触多了，你会看到的。”苏羽信介绍道，想显得自己认识很多人。
“间谍大概都是这样吧……”朱灿晨闪身上车，小声嘀咕道，脑海中出现许多间谍电影的情节，有一点恐慌，也有一点兴奋。
“咦？”朱灿晨又惊又喜，因为上车的人竟然是苏羽信，“怎么是你？”
“太有可能了，你拿到的地址估计只是障眼法，用来欺骗同行，这种事情我懂。”
“猜不出来。”
看到外面的阵势，苏羽信也有一点紧张，小声道：“看见那个穿着军装但是不像军人的家伙没有？他叫杨广汉，不是好人。”
朱灿晨正要开口，对面突然驶来另一辆货车，速度很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大吃一惊，急忙刹住车辆。
这里仍是无限光业的地盘，应该不会出现意外，朱灿晨应了声“是”，与苏羽信换车，陆叶舟倒车先走，两人重新上路。
“先上路，有可能会给咱们新地址。”朱灿晨启动货车，向停车场外驶去。
“嘿，现在是行动的时候，没时间想来想去。”陆叶舟催促道。
听出男朋友的嫉妒，苏羽信笑道：“他从前是我的上司，当然会有接触，但我们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叶子特别花心，女朋友无数，我可不想做其中的一个。”
“你猜是运进还是运出？”
军官过来挥手，示意货车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