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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具体在找什么线索，所以还是闲聊。”
枚忘真想了一会，先从简单的事情问起，“被控制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没有，就一个念头，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怪不得。”枚忘真配合着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茹女士替我打听一下大王星代表遇刺事件。”
林莫深苦笑一声，“好吧，只是猜测，不能做准，更不能当成正式消息。”
“那么好，有些事情我应该告诉你。”
“就这些？”枚忘真讶然道。
“目前还看不出来，但是两件事一前一后，影响又都很大，值得调查。”
陈慢迟道：“没事，我需要经常回想当时的场景，或许有助于查明真相。”
“你们谈起过农星文？”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
“农星文的名字频繁出现，意味着你当时不是以农星文的身份与理事长交谈。”
枚忘真开始相信茹红裳的判断，又问道：“你与程投世联系过吗？”
枚忘真对茹红裳的保护欲感到意外，微笑一下，总结道：“当你被控制的时候，自己的思维还在，只是……不能自主运转，总是觉得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做，过后你能想起许多记忆，唯独与理事长的交谈内容遗忘大部分。”
“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还能说什么？就是坚称自己没撒谎，还让我别跟陆林北、陈慢迟来往，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什么的。”
“可这个人却借助你的双手杀死了理事长。”
林莫深坐进车里，笑道：“好久不见。”
“请说。”
“一般人是说不准，你的猜测至少有七八成准确。”
“我在理事会有些朋友，与他们交谈之后，我有一种感觉，他们对理事长遇刺一事，似乎并不是特别意外，已经做好相应准备。”
“我是那种随便乱说的人吗？”
“别谢我，咱们都是在帮助那对可怜人，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没有咱们这些朋友的话，他们更没活路了。”
枚忘真在茹宅大门外被一群警察拦住，直到茹红裳本人亲自出来迎接，才被放行。
“刚升职不久，但我不是以副局长的身份来见你。”
“前往翟京的路上，你遇到过其他人吗？”
“抱歉，我不该这么说，我的意思是……有哪些具体的话，让茹女士产生这样的印象吗？”
茹红裳又插嘴道：“互换身体？还有这种事情？”
枚忘真缓缓摇头，“目前还没有，我需要做更多调查。你看上去确实有点累了，去休息吧，我不再打扰了。”
“很多，比如‘放心吧，红裳，你的安全有保障，没有你的允许，哪怕是军队也不敢闯入你家’，还有‘我现在很忙，但是要不了几天我就能闲下来，肯定要去府上拜访’，还有‘红裳，你的电影还缺投资吗？我可以解决’，诸如此类。”
“你现在是警察总局的副局长了吧？”
陈慢迟看出枚忘真似有失望，“这有什么问题吗？真姐可以说出来，咱们一块想。”
受到夸奖的茹红裳露出得意的笑容，“小事一桩，对你有帮助就好。”
茹红裳恼怒地说：“对理事会的某些人，我了解的程度，比你对最亲密情人的了解还要深，他们只是张嘴还没说出话，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从来不会误解。”
陈慢迟点头道：“就是这个样子，真姐猜出什么了吗？”
茹红裳打量枚忘真一会，“聊什么？”
“所以你并不是完全失忆。”
“我这里快成监狱了，我提出抗议，他们却说是为了保护我，好像我从来没见过人群似的，想当初我去领奖的时候，崇拜者挤满三条街，光是维持秩序的警察就有一百多名……你又带来律师了？他有什么新说法？”
枚忘真无所谓地嗯了一声。
陈慢迟很高兴见到枚忘真，想从她这里了解丈夫的情况，他们已经有几个小时没联系了。
“相应准备？”
“暂时就这些，我会再跟一些老朋友联系，看看谁比较了解‘控制’这种事情。”
虽然早已不将这名旧情人放在心上，茹红裳的脸色还是一沉，“联系了，骂他一顿，问他为什么撒谎，非说自己遭到束缚。”
“既然如此，就当是朋友的闲聊吧，告诉我一句实话：新理事长会是谁？”
“没问题，但是我要在场，慢迟的情绪不太稳定，需要有人照顾。”
“哈哈，互相‘恭喜’？”
“在路上你想过什么没有？”
“老北认为是农星文控制了你，但是我在想，是不是还有其它可能？比如……你当年在甲子星，曾经与‘姐妹’互换身体。”
“没有，车辆、飞机全是无人驾驶。”
“茹女士再打听到什么事情，觉得有价值，立即联系我，不必找老北，他另有任务，分不开身。”
“这个容易，等我的消息吧。”
“好。”茹红裳压低声音，“其实我也做过情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