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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自己领会去。
我也不想的啊，真的，老范，这一把我也不想的，起码一开始是不想的。
叫什么呢胖子，有生意做还不高兴吗。
可她们就是冲着大圣那势头来的，顿时一片幽怨的声音。
“就是搞个老古董，算不上文物，但还挺值钱的。”洛娜语气自嘲。
原来刚才顾禾他们在主街道下了车走回来的路上，虽然是夜晚，却也已经被眼尖的人瞧见了，街头信息传播得很快，尤其有简那个大嘴巴。
“你第一个掏钱是吧。”洛娜翻了一下白眼。
“说起来你们以前是在东土街犯了什么事才跑来歌舞伎町混的？能说吗？”
这跟传说中他改造得三头六臂、挺着一根金箍棒的模样相去甚远。
“另外两个呢，没了吗？”
“老蔡，你也不要跟他们废话。”老范冷道，“他们连东土街都不多去，懂什么。”
“又长高了点。”洛娜搓着星童的脑袋，笑得颇为满意。
“她的Q级程序，需要努力的人格特质。”顾禾最清楚酒井小姐真是感谢对人了，欣慰之余也就帮她捅老范一刀，“努力的人就不会差。”
“还没找到。有些人卖给财团了，你找那个红发朋友帮忙看看。”
“是这里吗，鱼塘，是这里！”
这时候，外面小巷也渐渐变得嘈杂，很多人往着鱼塘而来。
不过这不影响很多街狗女郎那热切的眼神，她们把鱼塘吧台边挤了个满，抽烟的抽烟，笑谈的笑谈，明说就是想睡大圣，好亲近一下那片刺青。
老蔡见这个老友好像真是火大了，立即调和道：“老范年轻的时候也打打杀杀，曾经是东土街第一狠人……”
经过这些天，大圣、顶上战争的热度在城内别的区已经降了下来。
“老范也很努力。”薇薇安又说，“你们有见过他去其它地方吗，反正我每次看到他，他都是在这里吧台边工作，这得多努力。”
老蔡也很同意，薇薇安却说：“卖什么酒，开始让大禾接客啊，那才是大钱呢。”
潘多拉看了看薇薇安，“有一个在巫毒区，有一个在东土街，如果那里有熟人，可能好弄点；还有小跳蚤区，需要很多钱；还有个在烂泥塘那边，得碰运气。”
“出去，全部出去，关门休业！”老范闷怒地叫喊起来。
“拉面呢，特大碗！”洛娜拍了拍吧台。
顾禾偷笑的同时心里嘀咕，还好伊丽莎白不在，不然还不把老范捧上天了……
熟人或不熟的人争相地挤进小小的居酒屋，看到那位诸多街头传说中的男子，有人欣喜，也有人意外，这个一套东土运动服、手拿保温杯的人就是……
“行。”潘多拉望了望那边被纠缠着的顾禾，“先去哪里，什么时候去？”
“各位，很谢谢你们对小禾的关爱。”彩音久美子微笑地回应，“他是我们头牌，不是说点就能点的，也要看他自己的意愿。不过丽彩那边，还有很多很棒的牛郎哦。”
“别扯了，不是那回事……”洛娜嘟囔，抬起一罐啤酒喝了口，“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是个鸟样，另一种鸟样而已。”
“是啊，多亏了……”酒井花青几乎说出剑宝，急忙改口：“多亏了禾桑，他帮了我很多，我才有这种突破的。我哥就是在夸张，也就那样。”
顾禾随在酒井小姐身后走进鱼塘，周围变得暖和，吧台边坐着几道身影，老蔡、酒井修吉、林赛都在，知道他们今晚回来。
范德宝还是一身深蓝色主厨服，寸头胖脸上的面色有着复杂，看谁的笑容都好像是在看着一副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的嘴脸。
那些女郎纷纷高呼，“牛郎当然要接客的。”“多少钱我都给，我卖身点他！”
在这个初冬季节，气温冷了很多，但流光城还没有下雪，这里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在朦胧的夜色中，鱼塘居酒屋门口的霓虹灯招牌还在失灵地一闪一闪，老旧的门帘被风吹得晃动，流浪猫还伏在巷边的空调机上睡觉。
“真搞不懂你。”薇薇安也往沙发坐下，“想要就上啊，你平时不是很勇的嘛。”
他们又一阵大笑，刚回来的几人也纷纷往吧台边坐下。
老蔡赞道：“小禾，你这回真给我们鱼塘全体都长脸了！”酒井修吉忙说：“老蔡，你这话就不对了，第一你不是鱼塘的人，第二老范就不是长脸，是被打脸。”
薇薇安想着，轻笑道：“我给你们带带路吧，正好我也要回去，得处理一个麻烦呢，也是个花瓶玩意儿，算不上文物，但还挺值钱的，可惜啊，要砸掉了。”
“说不好，需要跟巫毒帮打交道。”
“死一边去！”
“没错，我们这个目标一致。”洛娜说道，“你的仇人之前放火烧了红雨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