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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了自己。
“什么？”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君临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似乎又有机会了？
鲸鸟城，乔治亚市长热情洋溢的过来拥抱君临。
瑞雯嗯了一声：“是但丁。”
她是彻底服软了。
看了一会儿，他说：“我想我们很快就知道答案，但别抱太大希望。”
是这样吗？
瑞雯来到君临对面坐下：“他们没能走掉。”
“为什么？”
站在神选酒店的门口，瑞雯冷眼看着君临，两人目光对视。
“当然，但这样一来，给你的功勋也不会太多。”
“没有关系，都是小事。”君临微笑。
“他们是我的俘虏，按照约定，都是我的。”
这时候君临忽然眉头一皱。
胖脸在君临脸上贴了一下，小声道：“我已经严厉训斥过格尔那个白痴了，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君临嗯了一声：“我想说不是我干的，但我猜你已经知道这点了。”
……
“不过说起来我有个疑惑。”乔治亚市长拉着君临的手往里走。
瑞雯无奈的捧额：“他误会了。酒吧你刺杀巴基的时候……我的人向你解释了误会，但没法向他解释，他认为是我们出卖了他，所以回来报复了。”
“这是应当的，但他们会同意的。”君临一笑。
“可惜那个女人并不好掌控。”
虽然君临卖了他们一次，但他的确没有出卖他们在飞场的行动，因此瑞雯反而真正信任他了。
维克托问：“空艇起飞了吗？”
“没什么，原因很简单。我的确对幻想生物抱有同情心，这没什么要否认的。”君临直截了当道：“您知道幻想生物都是曾经存在于我们的世界的艺术创作里的，而我们对这样的存在，通常也都有一定的感情。瑞雯是让许多男性着迷的存在，如果你问候选者，那么绝大多数的男性候选者都会选择要一个活着的瑞雯，而不是死的。如果可以，甚至会希望她永远留在身边。”
君临轻轻摇头：“如果我要出卖，那至少也要获益方是我……这事对我没好处。”
他看着瑞雯：“你来找我，看样子是信任我了？”
“没错。”乔治亚市长点头：“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瑞雯等了一会儿，这才向咖啡馆走去，路过一条小巷子时，已经从中年男子变成一个胭脂气浓郁风尘味十足的女子。
瑞雯无奈：“我们中的一些人，本来是跟随他的。他知道我们的一些事，但他不愿意跟我们离开。他是个很骄傲的人，不想臣服于任何人，他有自己的追求……他肯定是回来找我们算账的，当时他刚从空艇上下来，然后看到了我们的人……”
这就叫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吗？君临心中暗笑。
“有两艘起飞了，但你的人有没有出去，我不清楚。”
尤其是这失败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误会，一个巧合。
“的确如此。她有明确的理想与追求，她不可能臣服于任何人。但这不影响我们的情感。”
回到神选酒店，君临进入旁边的房间。
君临来到维克托身前坐下，他说：“飞场出事了。”
计划失败，带给她巨大的挫折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