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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君临注意到这个词。
“是的，过去两年里，特福雷公司一直都是亏损的，这导致他们的股价一直都在下跌。”
“历史！了解一下这个位面的历史，有时你就能看到未来。”
“你知道分寸就好。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是的。”
“我看过这个位面的历史了。”
阿尔伯特回答：“我们曾经有过这个想法，但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是市场太小了，它是专门为圣神教会打造的，只是一个精神放大器，它实际没什么作用，那些神棍说可以通过它连接神。但我们都知道，神不是你能不能联系到的问题，而是他愿不愿意理你的问题。但既然他们想要，那作为一门生意就做了。”
挂上电话，君临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
他并没有指责什么，只是道：“本来我过来是有个忙想请图灵先生帮忙，但现在看来，与其找他，不如找你。你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是的我在。”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克劳德。
“你看的太远了，不妨看的近一些，比如……从幻想降临开始。”
“既然特福雷公司一直都在刻意的保持亏损也要维持这桩生意，那就意味着这个公司应该早就掌握在选民的手中。”
“真高尚。”君临轻轻摇头。
他面带微笑：“阿尔伯特先生，有没有考虑过，和我们合作？”
阿尔伯特摊手：“所以，这就是你看到的结果了。虽然不止一家公司能够生产阿庇特之眼，但是没人愿意这么做。特福雷用各种手段去打压竞争对手，你可以在任何他们最赚钱的地方和他们竞争，但唯独不能在和这方面和他们竞争。他们甚至还尝试要推动律法，只有他们能卖。当然，法律不会通过。所以他们就和圣神教会勾结，给予自己专卖权。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提高售价。有时候我真觉得那些家伙是一群疯子，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破产了。”
“还是我来吧。我认为你现在更应该关注另一件事。”
“阿庇特之眼。”君临道：“我注意到你们是特福雷公司的供应商，为他们提供关于阿庇特之眼的零部件。”
君临开始明白阿尔伯特为什么会大方的给图灵那么多股份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克劳德去收购他们的股份？”
“可只要是垄断，就意味着暴利。”君临道。
教父道：“如果是这样，我认为你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行动。这很可能是有人长远的布局，而你的行为可能会影响到对方。我个人觉得你没有必要和这样的人作对，无论是从情理还是从厉害关系考虑。”
“什么？”
“问题就在这儿。”阿尔伯特摇头：“第二个原因就是特福雷公司把价钱压的太低了，低到几乎没有利润可言。”
阿尔伯特微微一笑：“那就要看你想要什么，又能带来什么了。”
“您说的没错。我并不是一个一定要打劫的人，我是说，如果这一切的确是别人早就安排好的，我可以放弃插手。但在那之前，我必须确认这一点。”
“特福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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