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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部分就是从其他位面过来的。
金姬苦笑：“如果我说正因为这样，所以信仰可以转化成任何真神的信仰，你会信吗？”
永恒位面也有过半神，但是也被消亡了，取而代之的是捣蛋鬼——他是被强行禁锢在那里的，所以不存在培育问题。
人死后真灵一直不灭？
她终于放弃了，她说：“是的，其实……那幅画有针对的信仰目标。”
“但是你不说，我又怎么和你们合作？”君临反问。
谎言的成功不仅仅需要谎言本身的逻辑自洽，还需要撒谎者的气势。
金姬身体一颤。
“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那是一件拥有信仰之力的物品，它可以被制作成特殊的神器，用于召唤诸神。”
曾经的白石位面，就有过半神，但在文明入侵时被消亡了。
金姬摸着自己的脖子，没好气道：“除非确认你会和我们合作，否则我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金姬也算豁出去了，干脆道：“巡礼者在生前就拥有极大的荣耀，拥有一定的信仰加持，他死后，真灵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不灭，但这还不足以让他进入位面本源。但是那幅画的出现，却彻底奠定了巡礼者的信仰神格。”
两者虽然是同源，却也因此存在竞争关系——诸神文明和万神殿的关系应该不会好。
从这一点上看，位面本源直接转化而成的青铜泰坦，强度上要高于神，但是也受限于先天，而真神虽然是从位面本源孵化而出，潜力却更加巨大，受限的只是信仰而已。
果然如此！
“位面本源！”麦子恍然醒悟，大叫起来。
星火位面到是没有孕育出半神，但那是因为星光文明的改造，不过现在有了——就是萨菲罗斯。
君临却道：“巡礼者？”
中级位面是可以培育出半神的，只不过受到种种限制，无法直接存在于世间。某种意义上，这种半神代表了位面意识，当位面缺乏自己的智慧，无法应对世间杂乱的问题时，神的出现，就可以代替位面意识，解决问题。
君临眼中也现出精芒：“齐拉？你说巡礼者的本名叫齐拉？”
对于任何一位信仰成神的真神而言，诸神文明就像是他们天然的大家庭，一旦脱离束缚，就自动成为诸神文明的一员。这一点和魔兽世界里，青铜泰坦与万神殿的关系是一样的。
“画有什么作用？”君临继续问。
麦子心中泛起一股冷意：“那会是什么？会存在哪里？”
信仰神格？
是的，金姬害怕了。
“果然是这样。”君临却不奇怪：“这个位面的特性就是如此。生灵死后，灵魂可以在一定时间内存在。那个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人死了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如果他足够强大，会不会可能真灵一直不灭。”
只不过万神殿要的是位面本源所化的青铜泰坦，而诸神文明的神则是信仰之力所产生，位面本源对神而言，更象是一个子宫与里面的营养液，只是用来孕育他们的存在。
君临却明白了：“和你的第三个任务也有关系，对吗？”
但这个半神，显然也和外部环境有关——是有人特意制造出来的。
“你的行为。”金姬没好气道：“我必须先判断你的行为趋向，确定你会有和我们合作的可能。”
泄露机密就跟献身一样一样，都是一旦开始堕落，就加速度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