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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眯起眼睛：“你是说……”
帕尔马应该也是这样。
方木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帕尔马成为了埃迪莫拉，却显然没有受到第一天命的掌控……她在这之前甚至不知道第一天命的事。”
许多暗手，未必一定要有明确的作用，只是先放在这里。
对此君临却摇头：“不。掌控是分级别的。最强力的掌控，就是对生命的掌控，是那种你不听我的，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次一些的掌控，则是间接的，就象上级对下级的掌控，是有限度的。”
君临想起了麦子。
对他来说，只要他能预判到该棋子未来的走向，那就是成功——哪怕这走向的最终结果是对自己不利的。
君临回答：“说明他之前也不清楚这画的秘密，是在我来了之后才知道的。”
方木道：“我有个判断。”
“帕尔马是四年前来到这个位面的，那个时间，你在哪儿？”
方木道：“确切的说，是在你来了之后下手。”
君临想了想，道：“那时候我应该在狂猎位面，正和沃兹对决。”
“那个时候他知道你吗？”
两人互相看看，同时一笑：“第一天命！”
算是帕尔马完美计划的又一种演绎形式。
方木继续道：“这么想的话，也许连帕尔马成为埃迪莫拉，都属于他计划的一部分。”
君临点点头：“唔，差不多正好是他有所安排的时候。”
看到伊恩也过来，君临有些明白。
“说吧。”
“呵呵。”君临笑了。
中城是守望教派总部所在地，同时也是达尔文的谷歌公司总部所在。
每次他坐在车里时，就是两件事：思考或研究。
巡礼者的加冕之所以无法成功，就是因为还差了灵魂这个因素，只要补上就好了——君临对此已有所准备。
这一天，君临他们正式离开格里城前往中城。
方木道：“第一天命不是你唯一的对手，你也不会是他唯一的对手。有志终选之人，所有竞争者，都是对手。”
“但是这个安排实际并没有什么意义，帕尔马没有对我造成危害。”
方木道：“我认为埃迪莫拉灵魂转移这件事，本身可能就是第一天命的意思。”
是的，他想通了，怪不得当初诺克斯如此大度的说出无限的天赋。
“那就对了。”方木道：“他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你，然后开始有所安排。”
“唔，进来吧。”君临闭着眼睛道。
按照计划，是时候去中城了。
君临明白了：“这还是有问题，埃迪莫拉一开始转移的是泽川马乔。”
对君临而言，“通勤”的时间通常也是思考的时间。
无论是巡礼者的葬礼还是埃迪莫拉的目的，看起来都和守望教派有关，一切的核心点都在这儿。
方木已道：“巡礼者的加冕没有信仰之力，所以真画本身依然重要。既然诺克斯就是埃迪莫拉，他应该是知道这点的。但这有个问题……”
对于功利之人而言，这种做法毫无意义。
天启他们奉命抓人，胁迫君临，但是黛米奥逊却抢在前面偷走了画。表面上看是为了引开他们，捉拿罗伯特等人，但事实已经证明不是这样。
画没有成为信仰道具，这有些遗憾，但也不出人预料。
方木道：“不矛盾。按照我对第一天命的了解，铲除竞争对手并不是他的第一追求，无限的知识才是。但这个人的做事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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