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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现在确认了。
“但是战境次元很大，或许没有地球次元那么大，却至少大过了银河系，其直径规模，大概也是上亿光年。而你知道在战境次元，还没有哪个文明的速度都能达到光速。”
君临愕了愕，他终于明白了：“你是说……还有比光速和空间跳跃更快的方式？”
“可他来到了地球次元。”
君临很理解他的无奈，他笑道：“前人虽然有先人一步的优势，却也因此更容易走上歧途。不过尼古拉竟然没有提醒你？”
尼古拉是不会让尼采因此中断终选之路的。
君临手一扬，阴灵珠在手：“瞧，一切都是天意注定。”
“光速。”君临回答。
君临看着他，良久，他坐下道：“OK，现在可以说了。”
“没错，灵魂，意识，神，思维……随便你怎么称呼，反正都是一个概念。地球次元是物质与能量的次元，光是物质与能量速度的极限。但是战境次元不一样，这里的法则支持意识，是意识让我们拥有了法则回应的能力，是意识让我们可以掌控物质，是意识让我们可以超越一切，也只有意识，可以超越光速，抵达任何一个地方。”
第一天命的确不是以杀死他为目的，而是以利用为目的。
“还是上了你的当。”君临苦笑。
所以尼采的讨价还价其实不是冲着他，是冲着尼古拉——他吃准了尼古拉不会让他损失这个分身意识。
“只是意识，也是唯一成功的一次。”尼采道。
百分之百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差距，或许还大过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一的差距，这很可能也是尼古拉现在的状态，他所追求的，就是那遁去的一。
“不，你会要的。”君临道：“你是全知之人，而全知序列必须是冷静的，是懂得承认和接受失败的。如果我让步太多，那就不算胜利。”
君临点头：“这的确是尼古拉的作风。所以在你发现这个问题后，你现在就要想办法收回所有的分身意识。”
至于别人的死活，那只是顺带的结果。
他终于明白了。
“但你当初可是设计过我。”
“如你所知，不是以杀死你为目的。”尼采回答：“只有利用。”
尼采微愕：“你？”
“一个都不能少。”尼采回答。
“嗯哼。”君临摊手：“只要你付出价码就行。”
望着君临，尼采深吸口气：“六成，这个身体的六成价值，尼古拉判定，他会在我告诉你的信息到位时，出来阻止。”
所谓的身体的七成价值根本就是扯淡，因为对尼采来说，这损失是无可估量的。
尼采摇头：“因为那也是尼古拉想知道的答案。他是意识融合成神，不是真理成神，不是知识成神，许多事他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当然这件事他应该是知道的，只不过对他对我来说都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他不介意我犯错，因为他想看到一切结果，一切可能。”
“没错！意识，这是最关键的，是成为终选者的关键！是绝对掌控的根基，甚至也是全知序列和真理序列的根基。”尼采叹息道：“而这，也是尼古拉最薄弱的地方。”
尼采道：“空间跳跃也有自己的极限，需要坐标，需要适合的跳跃点，而且很难一次性跳跃那么远，如果从次元的一头到另一头，大概要跳上亿次……没有任何人或者船能承受那么多次的跳跃，所以对于星光文明来说，要完成一次跨次元的旅行，也是非常困难的。哦对了，你知道次元的尽头是什么吗？”
尼采冷笑：“谁还没点脾气？也许我就情愿不要那两成价值了。”
“你会那样做吗？”尼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