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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没有减寿，他依然知道自己消耗了多少。
江破晓脱口道：“除非是你自己不要。”
它不属于别墅区的任何一栋，但依然地位超然。
老人们纷纷点头：“没错！沃兹的根据地不是今天才存在的，而是已经发展了有一段时间。过去这段时间里，没有你的绝对真理加持，应该还是会有信息流露出来的。尼采应该知道？”
“老朋友？谁？”君临诧异。
水榭凉亭中，一名身高体壮，赤|裸半身的男子正坐在那里喝茶。
二：设定已知。
没有减少。
他想要打破绝对真理的绝对性！
是了，这应该也是给自己的一个提示。
“是的，地球这边已经齐了，不过意义不大。反倒是选民那边，有一些新的资料。”江破晓道：“对了，有个老朋友正好今天回来，他很早就想见你，只是一直没碰上，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君临现在的心态是越来越接近尼古拉了。
“嗯？”江破晓一怔。
但是君临却摇摇头：“我不后悔。有一件事你们说错了，我未来最大的对手，不是尼采……是尼古拉！”
大部分时候，他不会对老人这样。
他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自己的全知序列服务，能设计的设计，能借力的借力，能推断的推断……路线清晰而明确。
他研究了时间的法则！
虽然君临出来的时候没有记忆，但进去的时候可是保持记忆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但君临却摇了摇头：“不，不是我自己不要，是我在沃兹的位面的时候，沃兹就已经帮我恢复了寿命……我现在依然是五年寿命。”
是了，如果让沃兹为自己支付积分补偿寿命，那他就无法知道这点。
心情莫名的有些不爽。
杀掉达尔文，尼采就会断绝终选之路。
一：探寻未知。
尼采！
他坚信打压对手不是成长的办法，每一个强敌，都应当是自己晋阶的阶梯。
“他说过绝对真理的权威性有打破的可能，但他没说过谁来打破……现在我到是明白了。”
不过今天显然是个例外。
因为这里的主人，是目前夏军中已知的，最强大的存在！
“那为什么尼采要为他出这个主意？”
他在蓝尘之前去过永恒位面，已经获得了大量的时间感悟，只是还没能发挥出来，但现在，这感觉已经明显清晰了许多——记忆可以取消，能力与感悟却不会取消。
听到这话，君临到笑了：“这点我反而能够理解。对于有志终选之人而言，突破是永远的追求。而突破是需要阶梯的！就像尼古拉培养我们一样，对他来说，我们就是他的阶梯。尼采也是，他的全知序列不可能真正全知，如果他想要突破，也需要阶梯。”
知过去——厄运女神像。
“是的。”
选城。
“你认为他把沃兹的位面壁垒当成一条突破的阶梯？”
很好！
跟随江破晓走过绿荫道，君临来到一个庭院里。
一位老者道：“尼采……他应该才是你未来最强大的对手，也许你当初放过达尔文是个错误。”
所以他在那里耗了整整三天时间，为的就是借机会提升自己。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努力帮助地球大移民。
一位老人已道：“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
庭院芳草悠悠，有个水榭。
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当日见过的夏军第一强人，十强者之一的烈阳。
“既然你没有减寿，那你怎么知道你消耗了三年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