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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对打败疯魔有自信。”
要想推翻诸神在这个位面的统治，最根本的方法就是摧毁信仰。
这刻听到君临这么说，波洛却摇了摇头：“我不认为混沌之子应该是目标。”
书房里，君临搂着蒂法。
君临呵呵一笑：“折个衷吧，你这个弱点我会利用，但不需要你来出手。”
君临回答：“我指定方向，你们规划战术。找出他们的人和他们的计划，这就是你们的工作！”
方木道：“除此之外就是你自身。虽然你一向是个很有自信的人，但是这次有些不一样。我和波洛都能感觉到，你有绝对的自信。”
“这个问题不讨论。”君临直接封住话题：“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应对诡妖和禅宗的颠覆计划。”
“为什么？”
坐在君临的对面，波洛擦着额头的汗：“当你们在打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地上仰望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就像是蝼蚁看着人在打，就像是举着棍棒的原始时代的野蛮人看着星空舰队的战斗……我在这里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但你也说过，有志终选者要控制一个位面，需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借助混沌的力量去颠覆，不符合终选者备选的需求。”
适可而止的粉丝人人欢迎，一旦走了极端，就会变得可怕。
波洛道：“问题太多了。疯魔是冲着蒂法来的，混沌之子或许是他入境的支持者，但混沌之子三年前就渗透了这个位面，而这显然和疯魔无关。”
“因为你能赢。”波洛回答。
“你把她们带过来了。”波洛回答。
“不是所有的混沌都必须和疯魔有关。”
信仰不仅是诸神的力量之源，更是连接位面的通道。诸神之力不需要位面裂隙，只要有信仰，就可以传递。
“所以你是故意放他跑的？你那么有信心？”蒂法诧异。
“我没有使用程序正义。”君临道。
君临面色微整，揽住蒂法的腰：“是我的什么行为让你有了这种判断？”
“推翻这个位面也不代表就一定要掌控这个位面。单纯的猎杀不在限制内，尤其是针对土著方面的行为……更何况尼古拉也不是不可以讨价还价的。”
“表现很明显？”君临问。
波洛道：“你知道自己会赢，你有绝对的信心……我很确认这一点。你并不是一个狂妄的人，在过去那段时间的接触里，我注意到你的行事习惯，尽管大胆，却也有谨慎的一面。但是这次不同，你非常非常有自信。是你坚信你能赢，哪怕没有我。”
君临看窗外。
“我们对颠覆计划并没有任何了解。”方木道。
方木摇头：“也许吧，我们知道蒂法就是疯魔的弱点，但这不是你放过疯魔的理由。”
方木想了想，说：“也不算太明显，如果说是谈吐中的表现，那只有很亲密的人才能感觉到。但行为中，通常也会有些不一样。比如你没有使用程序正义。”
君临一滞。
蒂法摇头道：“我想说人类太疯狂，但想想我也是人类，再想又觉得我不是人类……很矛盾。”
简单的说法，就是让民众不再信奉诸神。
波洛摇头：“那不是飘。”
“不开心？”君临轻抚蒂法的脸蛋。
君临给他端了杯茶压惊：“但有些事并不是力量可以解决的，您的智慧是许多力量无法触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