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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很肯定的回答。
系统提示：
想到这儿，君临笑了。
唔，该重新设计一个什么样的梦魇呢？
这一趟，收获匪浅。
意识，那是超越光速的存在，也是未来所有强大存在都要追求的极致。
“月读啊。”君临笑了。
果然太阳底下没新鲜事，有些事说穿了也就不稀奇。
但这还只是初级，以后应该还可以发展出更高的趋势。
比如战境次元的群体攻击不存在分辨敌我的能力，所以必须谨慎运用，但是君临现在就可以在释放一大片雷霆电击的同时，利用绝对掌控精准避开自己人。
不是绝对掌控序列树提升，而是君临对绝对掌控的精确操控提升，使得他通过绝对掌控使用出的任何能力都更加精准。
正因此，它设计的临终遗言也不是君临说的话，而是黑格说的话。
但是这次，他终于拥有了。
就连自己的绝对真理都需要这方面的支持。
“反正根据我所得到的关于时光的感悟，没有一个能预言未来。”君临道：“时间掌控的本质就是物质与能量的运行流程。”
这同样是他所看重的。
可以说这次高阶位面之旅，虽然经历的战斗不多，但质量高，收益大。
咦？
正因此，为了实现预言的精准，它会坑主人——它影响黑格的心智，让他选择替小丑留在博物馆，甚至还影响了其他因素，并通过这种设计，推演了小丑的击杀。
出手速度快其实不是值得追求的能力，力量的传递需要时间，而固有时御制就是在不影响力量发挥的情况下的快速出拳，这就意义重大了。
托托神的本质是推演与设计，因此它对物质运行有一种天然的理解。
怪不得黑格对自己那么警惕。
“但我想说的是，你可以不在乎生命，只求强大与融合，我也可以不在乎。我相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能和你并驾齐驱，那我的心态，也基本应该和你差不多了。胜负……不重要。”
因为它影响不了君临，只能影响黑格。
解析完成，君临捏碎种子，将所有的幻想法则尽收收入。
于是君临将托托神收了回去，直接发动解析。
“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托托神就是设计呢？”
然后他猛的一捏，将托托神替身种子捏碎，一片法则流光出现，进入君临的身体。
能让尼古拉说有趣的永远只有两件事——要么他做不到，要么他没想到。
怪不得。
咔嚓！
片刻后，他说：“我明白了，托托神的层次的确不高，它不能影响我，也不能设计我。它是走的另一条路，预判……从无数的可能中推演出最有可能的那一类结果。但正因为是预判，所以它不是绝对正确的。也因为不是绝对正确，所以它从来都只给片面的信息。除此之外，它其实也有设计……它无法设计比它强大的存在，但它可以设计弱小的存在，尤其是可以设计持有它的主人……博物馆本来是小丑负责的，但是小丑临时有事外出，本来想找黑格和他一起通行，黑格却因为忌惮他而拒绝了，只能让画匠和小丑一起出行，而黑格替代他留在了博物馆……托托神设计了黑格，才导致了接下来的一幕。它推演，它设计，它并非绝对准确，所以它投机取巧……它是个大坑货。”
君临打了个响指：“它不会再出现了。”
我自己……不就是最好的梦魇吗？
他曾经解析过鼬，对他的月读有所了解，但最终没能掌握。
君临感悟着，身上已现出丝缕光华。
“你是想再次反对预言的意义吗？”尼古拉明白他的意思。
上一次遇到的预言是告死先知阿加莎，大幅度提升了他的敏锐直觉对死亡的感知，从而避免了叶清弦他们的悲剧。
“呼！”君临长吁一口气。
一件连自己都感兴趣的幻想法则物品，尤其是在这个次元，已经没多少值得他感兴趣的法则的情况下，竟然说放过就放过了。
托托神彻底消弭于战境次元。
这个小丑，未必是君临，也可能真的就是小丑本人——如果君临没有变成小丑来杀人，或许它就会设计小丑真的过来杀他。
托托神虽然是个坑货，但是为他带来的帮助却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