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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尼采。没有我，你们甚至不知道第一天命的存在。你们以为的那些诡计，在尼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对你们下手仅仅是不在意你们。而当他在意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成了他的棋子。”
他说着看看X教授，再看看万磁王：“你们和灭霸的关系，就象是总公司下面的一家具有独立性质的子公司，你们负责某些具体业务，然后具有一定的独立自主性，表面上看总公司没有关系，但实际灭霸拥有这家公司的股份，我说的对吗？”
但这显然是错误的。
黑暗之王很有风度：“没什么，能理解。”
“研究古圣？”
“我这次过来没跟他打招呼，主要是和尼采的对决用不上武力，而且灭霸之前也没跟我说过你们是他的人。”
“当有美人在怀的时候，尼采就无法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真理法则。”君临道：“你不知道这个？”
“是你掺和了我们，天命者阁下。”
当年瑞雯跟君临说过，万磁王，X教授他们不愿意接受灭霸的统治，最终离开，去追求自己心中的自由。
X教授有些不敢相信道：“你是说，我们的到来也是尼采的布局？”
罗伯特嘟囔：“我看不出X教授和万磁王哪里象专人。”
天命者有需求，没有吃的都得变出来。
“哦，明白了，大股份，小权力，只负责收取回报。”君临点点头：“问题是回报在哪儿？”
不远处黑暗之王等人微微一笑，起身准备离开。
终究还是万磁王道：“你知道AB股吗？”
随着所有人离开，君临随手一挥，无形的能量壁障法则约束已然出现，接着是阿墨特丽丝悄然出现，坐入君临怀中。
万磁王和X教授的脸色却同时凝固。
万磁王和X教授互相看看。
万磁王不解：“我没有被他利用。”
轮椅推动，洞察之钥缓缓进入。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尼采大概是早君临十年左右成为选民的。
“什么？”罗伯特诧异。
X教授回答：“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我们不是在弗拉梅尔出现之后来到这个位面的，我们来到这个位面已经十二年了，而弗拉梅尔是在十年前出现并建立永夜岛的。关于遗忘的事，我们也是在后来才知道，那不是我们一开始的目的。”
万磁王愕然：“你是说白天的事？”
君临不客气的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道：“我和灭霸的关系，你们知道吗？”
万磁王唯一没想到的是，君临竟然知道这点，甚至公然指了出来。
“抱歉！只是处理一点私人关系。”君临摊手。
很快一份份精美食物上桌，大多是一些本位面特产生物，放到游戏里都可以算是加属性的天材地宝。
他们实际不是离开，而是在灭霸的授意下，有着特殊的任务。
万磁王终于道：“好吧，其实我们从来都没有离开灭霸，我们一直都是他的人。”
X教授微笑：“很有趣的比喻，但说的过去。”
X教授惊愕看君临：“你怎么知道？”
疯魔拉许有些不满意：“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不该把我们当成外人！”
他们最初的目的就是研究圣者之骨，后来才发现了死侍的问题，所以君临刚才所说的因为X教授不会遗忘而被派到这里来，这个因果关系并不能成立。
次元法则同样是追求，而这件事就交给了X教授和万磁王他们来做。
但需要追求的却不仅仅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