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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咱们都是一伙的，我怎么可能杀你们？”
“君临，你到底干了什么？”尼格斯都忍不住叫了起来：“为什么我们没事？”
“君临！”叶清弦喊了一声要扑过来。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超敏体质本身不能算代价。
梅地亚更是盯着君临：“你早有准备？”
是那个君临一直都没有在意过的法海。
尼格斯，伊斯特布鲁克，卡罗瑟斯等人都发出无奈的长叹。
说着君临轻轻打了个响指：“代价分担！”
看着自己的鲜血，君临喃喃道：“好吧，也不能说完全不是。象尼采这种人，怎么可能只准备一种方案。从希望的角度考虑，他应该的确希望这能成功的，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成功的几率太小。连环套嘛，总得有第一个，而你就是第一个。”
太恐怖了！
但是已经晚了。
接着是一阵清风徐来，烟雾飘散。
他看看自己，再看其他人，竟然所有人都还在。
说着法海升向空中，脑后现出一轮金光，如佛祖在世，眼前的法海已彻底变了，变得神圣，浩瀚，让人望之而心生膜拜。
如来神掌！
这一次连梅地亚都不明白了。
这时，来自尼采的好感度控制终于开始减退，他们逐渐能控制自己了。
“别说傻话，科迪莉亚。”暗影之殇阿普斯道。
暴吼声中，一只巨手从天而降。
下一刻，那强盛意志已消失不见。
不仅是他们没死，就连船上的奥术师们都没有死。
那是因为君临的笑。
当天空中的战船化作武器落下时，所有人心头都是一片死寂。
君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
君临摇摇头：“早就知道？哦不，我怎么可能知道尼采的布局？我是真不知道这事，我的确上当了。我一直都在关注他的其他那些阴谋手段，反而忽略了眼下。你知道好的阴谋不在于复杂，而在于洞悉人心吗？对力量的贪婪让我的确上当了，尼采成功算计到了我。只不过那没有意义……就像致孕，在永夜岛的时候，我的致孕被针对了，不是因为我的真理能力失去了效果，而只是他们拥有了解决的办法。”
梅地亚心神微微一颤。
他言出法随，他拥有定义一切的权力！
第二个程序正义？
他有些不明白，心中却泛起一丝不好的感觉。
梅地亚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有解决的办法？”
这个失败可能是死亡，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具体不好说。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败者的烦恼。
因为君临是真理之主！
扑！
这就是天命者之间的斗争吗？
他忍住痛苦，微笑着看梅地亚，道：“你知道你最悲哀的地方是什么吗？”
但反正只要是代价，就可以分担。
可就在这时，船上的一人突然闷哼一声跪倒，猛然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梅地亚愕然看君临。
根本没有人能对抗这样的恐怖！
所以他说这是代价，这就是代价。
君临却止住她：“我没事，别过来，记得我给你的吩咐。”
什么虚神，真神，在那不可理喻的天赋能力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