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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么避讳了？”
裴笙歪过头看见了，一手捋过她额上的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低头轻吻了一记。
可这声音听在他耳中，却是带着娇嗔撒气，他沙哑出声：“亲我一下。”
秦菲这回确信他已经醒了，因被他弄得有些痒，绷直身远离那只手，在空间内朝他挪近。
他正在穿裤，抬起头来说：“买来都要洗过。”
“就是因为累了，所以打起精神去，不然更加腰酸背痛。”
他任由她动作：“嗯。”
秦菲凌晨五点便醒了，她睡觉会认床, 不过是昨晚浑身极累, 因此很容易就睡去。
天色还早，依旧不见明光。
像是趴着一块……人体电热毯。
她瞬间来了精神，想要起身，又低声为难道：“我没衣服可穿。”
他理直气壮地笑：“不装睡怎么知道你有那么多小动作。”
秦菲心里别扭着，昨天被他一弄，都忘记亲自收回来，这一刻又让他亲眼所见，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嘲笑。
她犯懒：“我好累，我不想下去。”
她覆上去摸了摸, 只是这样，安全感十足。
“一定要去吗？”她苦着脸。
秦菲微动了下身, 感受到腰间搭着一条臂，拿手伸下去，抓住小腹上贴着的那只手, 粗糙带茧。
他见她这么防备，眼光含笑弯起唇来，单手摸摸她额顶，作势商量道：“那就亲一下。”
裴笙没说话，自个下床，走向柜边一个角落，拉开抽屉给她递了一套衣服过来，还有干净的底裤。
裴笙蹙起眉头，而后无奈地笑应：“行，带你出去吃。”
空气有些泛冷，她收回了手，重新伸进温暖的被子里，这里头的热量似是皆由他散发的，一波波炽热的暖意包容着。
“你不会还想要……”她脑中蹦出这个想法，立刻否决掉，同时害怕他真有这种打算，立刻并直身体护住自己，憋着嘴说，“不要来了。”
“你也睡不着？”她仰头。
秦菲见了，直接伸手去接：“给我吧。”
忽然间的，她看过他这副模样，心觉以后该让他省点心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下一步的心愿是，两人能在沟通上达成共鸣，未来没有隔阂阻碍。
她感觉到，鼓起脸颊咯咯笑，呵气一阵一阵。
她也不问他是怀着什么心情去买的，总觉得那场面很滑稽，刚想套上身去，想到什么又放下来。
他注意到，问：“又怎么了？”
“真的？”
如今终于一饱眼福，还是令她非常满意的。
男人的手似乎也不动了，只是这样贴着，然后过了几秒钟，单指摸了起来。
秦菲尚沉浸在独自偷摸鬼祟的氛围里，没料到他什么时候醒来的，更不知他感受到了什么，一张脸迅速羞红，更不愿意挪上去面对，就这样立时安静不动，静等下一个时刻。
哪怕视野不明，但彼此都能看清对方。
她双手微撑着，两眼望着他，他同样也望着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点没差，跟他一样的款式套装，只不过他是灰色的，而她是淡粉色的。
他愣了愣，侧看她笑出声来，快速套好裤子，转身走向卫生间。
可她身前的男人不觉得，先前那只手掌顺着她的背脊往上，再次将她圈住，似是在扣牢一个不安分的小孩，只由得她在自己怀里转动。
片段式的回忆里，他给她摆姿势，哄着她翻来覆去，她不肯，又在耳边安慰她，亲吻她脸颊脖子，附带几下啃咬。
秦菲被他这一看，脑海里又映出昨晚不纯洁的画面来，她用双手捂住全脸，只露出两只眨巴的眼睛，闷闷道：“不行，还没刷牙。”
多操心，对身体不是桩好事。
秦菲领悟出来，扬手就把手上的东西朝他甩过去，但也仅是一闹，那遮羞物勾在手指上即刻又收了回来。
裴笙还没料到这么快，双臂差点没撑住，怕将她压重了，只能任由她的速度来回应，加深这个靠威胁得来的吻。
“让我下来。”经过一夜，她有些无力发软。
她死活不依，偏过头靠在他身上，觉得这样趴着也挺舒服。
秦菲脑子一片浆糊，想起昨晚上难以言喻的感受，机智地马上又缩回去，同时在身前曲起双腿，抵在彼此之间，人蜷缩地如同一只虾米。
秦菲一直没开室内灯，因此也不知他穿的什么，直到出门到了灯火通明的客厅，瞥见他胸前的小熊，顿时愣住。
过了片刻，男人重回房间，手指上勾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真的。”
实际上是她透不过气，想要呼吸一下，又不好意思再来，只能这么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