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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后，把去参加长生宴然后突然变了体质的事说出来。不过这其中关系到严昱泽的部分她只字未提。
闻玺说：“你是什么时候成为长生人的？”
“闻总，你又是怎么成为长生人的？”阮棠侧过脸去看他，窗外有灯光晃过，映出他轮廓分明的冷峻眉眼。
“我通感的时候看到叶滨见他的第一次就是这具尸体的样子。”阮棠说。
车子重新启动。已经是半夜，路上车子不多，各种灯光在车窗外映过，闪闪烁烁，明明暗暗。
阮棠刚才已经见识过“费小东”的厉害，从来没见闻玺赢得那么艰难，所以精神一直紧绷。
闻玺，“以他老谋深算的性格，会被叶滨偷偷藏起身体，本就有点不可思议，在他故意出现在叶滨面前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是夺了别人的。本体一定还好好藏在哪里。”
方子珩两鬓已经斑白，但看着好像比在苍山符阵生活时还年轻两岁，他笑着说：“我也不习惯每天去公司上班，有什么事像今天这样叫我就好，再说这么多年，我也没体会过外面的生活，对了，我最近申请了一个微(哈）信，可以加个好友。”
费小东已经化成一堆灰烬，彻底消失于世间，现场还留有车祸和很多斗法后的痕迹，很难用常理解释，等天亮有人路过肯定会觉得异常，需要尽快对现场进行处理。九城有专门的处理人士。还有地上昏迷的司机，也需要尽快送去医院。
三人赶紧朝来时的路找去，等到了司机躺着的地点，地上果然只留着一个人。
阮棠和闻玺对视一眼，“司机。”
“有什么不对？”方子珩问。
闻玺朝后座看了一眼，说：“到前面来。”
闻玺微微颔首，脸上瞧不出表情，“当心今天见过的恶灵。”
方子珩神色微敛，“本来保养得当，撑个三五年应该没问题，但上次鬼胎设符阵，还有这次，每次都消耗很大，要照这样下去，估计两年都扛不住。”
闻玺简单交代几句，开着其中一辆带着阮棠和方子珩离开。
方子珩检查地上司机只是昏迷后站起来说：“照理说，生魂应该要寄生阴月阴日出生的人才行。”
阮棠摇头，想着有点不对，又点头，“有点。翻车的时候，还有差点掉进阴影里的时候，我以为今天都要交待了。”
阮棠没有意外，不死树，不老泉，上古传下来能获得长生不老的方法，唯独这两样。
张诚带着工作人员开着几辆车赶到。
闻玺不置可否，过了片刻，车内安静无声。
阮棠对去年那顿饭一直记忆犹新，庆幸的念头不止一次跑出来过。
闻玺听她说完，在路口红灯停下时说，“你运气不错，赤泉致死率很高，十个也不一定能活下一个。”
阮棠换到副驾驶位。
方子珩下车的时候摆摆手。
从偏僻公路刚驶到绕城高速，方子珩就说在前一个路口下车。
闻玺没说什么，而是拿方子珩的手机开始联络公司的人。布置了后面需要善后的工作和后续追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