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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泽目光在他脸上一转，似乎在探究这句话的真假，“什么卦相。”
“何止好了一点，”林志远说，“简直是出类拔萃，久城的人，在方士之术的造诣，是风水界内的翘楚，唯一能够比肩的是万源荣达，你知道万源吗？”
“林嘉在斜塘做的事是你的安排？”
林志远继续说着，“上面有我，还有曾经一起参加长生宴的人，不过名册里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都被标红，偶尔有活下来的人，是黑色字。而这些活着的人，下面还有一条条的记录，是他们的人生轨迹和近况。”
林志远说：“泽水困卦。刚占卜出这个卦的时候，我以为换个地方就能破解，最近两个月里，我走了很多地方，可是卦相一点都没改，看来问题不是出在地方，而是我身上。”
林志远眼眸沉沉的，“万源和久城，背后应该是同一个老板。”
“听说过。”
严昱泽挑了一下眉，“这和我小心久城有什么关系。”
“原来是看在钱的份上。”严昱泽说。
严昱泽略一沉吟，“你活多久了？”
严昱泽脸色微微沉下，当时林嘉发现不对，到了美国还追查过情况，却没有什么收获。原来他母亲是知情者，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从小到大的记忆和他母亲有意的引导。
“就是那一刻，我知道必须要离开万源，”林志远说，“而且我要弄明白他们到底在研究什么，当时万源管控最严的地方，藏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就是赤泉。我决定要把它弄出来。”
“听说就是不了解。万源的规模和久城不能比，但接业务荤素不忌，就是下咒，破风水局，夺气运这种事，只要能出得起价，万源都能接。”
严昱泽在他说的时候已经咯噔一下，心底发寒，不过他还没忘记重要的事，“那是万源荣达的事，和久城有什么关系。”
林志远一点也不忌讳地点了点头，又说：“你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林志远说：“我和你一样，是参加长生宴后活下来的长生人，自从发现身体的异常后，就不止一次想找到原因，这个你应该也很清楚。不过我那个时代很特别，兵荒马乱，很动荡，无论是人还是资料，都是朝不保夕。我为了摆脱家族，也尝试过普通人的日子……”说到这里，他脸上显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后果你也知道。有段时间，我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答案。结果后来被无意中弄到万源荣达，在那里我才找到一些过去难以弄明白的答案。”
林志远毫不犹豫地回答，“124岁。”
林志远很难形容当时看到册子时的心情，一股森寒的凉意从脊椎骨窜上来，四肢百骸都被冷透了，内心深处是战栗和畏惧。
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严昱泽想起曾经看到过的长生宴菜单。
林志远吃了半碗面，问：“这么好的机会，你就只想知道我的事？”
“赤泉？”严昱泽不费力就猜中。
林志远说，“也不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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