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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用了什么方法，能清楚传递到广场内每一个角落，犹如在每个人的耳边倾诉。而且他说的内容从节约资源，杜绝浪费开始，深入浅出，衍生到追求最本真的自我，摒弃一切外在的妄念。阮棠不禁听进去一些，直到身边众人异口同声地呼喊，她惊觉自己也差点跟着喊，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阮棠注意到闻玺一个眼色过来，她心领神会，故作高深地嗯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阮棠沉默点头。
闻玺沉吟了一下，说，“明天你还是要去。”
阮棠说：“要不人家怎么在芸芸众人中选中我了呢，一定是我有慧根。”
阮棠一听不是怀疑身份，赶紧把面具摘下来。
啥？
闻玺抢先一步说，“圣者的身份不一样，你刚才应该看到了，他的邀约你不去，后果会怎么样还不清楚。要弄清楚这里到底怎么回事，靠一般人肯定不行，圣者这个层面一定能提供些有用的信息。”
闻玺说：“原本是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今晚见过这个圣者，真相可能和传闻并不一样。”
闻玺却已经不愿再谈，“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闻玺哼笑，“你倒是对自己有信心。”
朱红衣袍颔首，重申，“摘面具。”
两个男人一个还有部里任务，另一个则恭敬地道一声安，然后去休息。
闻玺听了，目光略有些惊奇地看她一眼，“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闻玺语气有些沉：“传说方士大能者可以挪山移海，可能也并不全是虚言。”
阮棠松了一口气，跟着人群往前走的时候，旁边忽然有身穿朱红衣袍的人上前拦住她。
圣者点点头，“神会眷顾你。”
这时闻玺已经走过来，还有那两个男人，也从人群中钻出来往这里走。
朱红衣袍没听清她恐慌的嘀咕，命令道：“你把面具摘下。”
四人回到楼里。
“请等一下。”
见她呆立不动，朱红衣袍也不急，很有耐心地等着。
他们刚才离地有段距离，并没有听到朱红衣袍和阮棠说些什么，之前就认为闻玺和阮棠身份不凡，所以见了也不觉得惊奇。
“除了他，还有哪个能称永乐。”
阮棠想起圣者在布道时提起寥寥几句，“莫非他们是自己躲起来了？”
前排的人依次上前和圣者握手，井然有序，没有一丝混乱。阮棠只好跟随众人的行动。走到圣者近前，同样一张无脸的面具，但他的额头上有一条绿色的线。阮棠学着其他人的样，先伸出手，圣者伸手握住她的，忽然抬起头，扫她一眼。
阮棠：“……”
朱红衣袍仔细看了看她，满意地点头。
只有在这种狂热的团体中才能真正体会什么叫洗脑。
圣者说：“克制自我，归回本心。”
阮棠听他这样说，半点没安慰，叹了一声，说：“我们进来到底干什么的？”
闻玺斜睨她，没说话，唇角擒笑，别有意味的样子。
阮棠接口，“也是朱棣命人灭的？”她是见过崔氏覆灭的下场，对此倒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