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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问：“闻总，去哪？”
阮棠手都搭上车门了，转过身说，“不困了，基本恢复的和以前一样。”
阮棠看着前面堵得水泄不通的路，心想这可能还不如地铁回家快呢。
“你的灵感天赋又增强了，”闻玺说，“以后要注意点，没有攻击手段就施展通术是件很危险的事。”
闻玺点点头，“好。”
阮棠表情一下子卡壳，刚才闻玺提起这个，她还以为他是要借机提醒，或者是说警示一下。但现在看闻玺的表情，好像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行人分两辆车去海边，刘旻的车跟在后面。卫清蕾和严昱泽换了位置，她坐在久城这辆车最后一排。
阮棠查了一下网上新闻，卫清蕾果然在热搜上，好多网友在下面祝福她，说不老女神到了这个岁数还找到真爱，简直是人生赢家，女性楷模。
闻玺看着她笑了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她的身体里骤然窜出黑色火苗，舔舐着身体，阴魂惨叫，头发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光秃秃的后脑五官很清晰地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张怪异的脸扭曲成一团，“我不想死……”
闻玺开车汇入主路，下班高峰时间，路面上早就已经堵起了，车子只能缓慢地开开停停。
阮棠刚走到地铁站入口，路边有车停下，车窗摇下，露出闻玺的脸，“上车。”
闻玺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不过都是想活下去的手段。”
可是随后一路上闻玺并没有提起那晚的事，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搭她一程。
阮棠条件反射就是“哦”的应一声，然后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
海水上飘起一股烟气，卫清蕾成了海水中一捧灰，然后一个浪打过来就消失不见了。
阮棠点点头，“就感觉有点复杂。我看到新闻上说，刘旻帮着处理，把卫清蕾的资产清算之后全捐了。”
下班的时候，她连走路都比平时慢，这个状态就好像身上有无形的东西压着，情绪低落，提不起精神，这有个专有名词，叫负面能量。
这天严昱泽给她发了好多条消息，都是些有趣的事，是想逗她乐。她没回，也不影响他继续发。
刘旻表情愣愣的，他狠狠抹了一下脸，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闻玺拿出一张黑色的符纸。
车上很沉默，阮棠玩着手机，直到提示电量不够才放下，偷偷朝后面一瞥，卫清蕾闭着眼休息，她的五官真是美的无可挑剔。看着她，阮棠觉得这可能是女人梦想的样子，不过再往一想，阴魂为卫清蕾塑造的外表和性格，难道是它在无意识向往着做一个完美的人？
这是对着卫清蕾说的。已经是傍晚时分，因为景色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所以沙滩边没有人。
卫清蕾痛苦地皱眉，朝刘旻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朝着大海走去。
闻玺侧过脸瞥了她一眼，“还在想卫清蕾的事？”
猜错他的意思，还主动提起这一茬，阮棠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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