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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头脑。
随后看向小和尚搞出来的满桌子饭菜道：“你那些东西都是饲料……”
方荡看着老板娘眉头微微皱起，接过食盒一边打开一边问道：“你儿子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环宇塔中传来一声闷哼，声音之大，整座环宇塔都在随之颤动。
“什么心情？急着想死的心情呗，若非如此，她不会这么着急给我做卤蛋的！现在她已经了却了一切纠缠，估计已经开始准备找个无人之处自尽了吧。”方荡一边嚼着卤蛋一边回答道。
神情呆滞的老板娘此时双目宛若死灰，和方荡的房间之中的阳光普照不同，环宇塔下是一片阴霾黑暗，在老板娘眼中，这一片黑暗正是她最好的归宿。
“老师，你的这些产品终究还是不成熟的试验品！”司马微微摇头，眼中满满的都是失望。
方荡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一个神情呆滞女子站在门口，正是老板娘，此时的老板娘看上去神情憔悴，双目浑浊，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小和尚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打开了房门。
方荡伸手抓摄了两根筷子过来，略微搅拌，随后吃了起来。
“司马你搞乱了顺序，只有我们审判之后，确定对方确实犯法，并且罪情严重之后，你们实验室才有权利介入，在尚未确定对方违法之前，所有的人都是青白的，只是嫌疑犯，你没有资格将一个嫌疑犯变成试验品！你没有权利剥夺他的人身权利！”
方荡不由得长叹一口气，略微有些满足地笑道：“这才叫食物么。”
小和尚惊讶的道：“你不救她？”
“你女人丧子之后就跑去给你做卤蛋，就是要还你人情，真不知道她做卤蛋的时候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小和尚从门内探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来，啧啧连声道。
见到方荡，老板娘才略微有了一点精气神，就见老板娘手中提着一个保温盒。
燕文身上逐渐蔓延开来的黑斑在司马轻轻的有节奏的敲击声缓缓褪去，燕文的情绪也慢慢平和下来，不过此时的燕文双目如同蒙上了一层白醭，处于呆滞的状态之中。
面条上铺了厚厚一层手切牛肉，醇香四溢，揭开牛肉下面则是鲜红的辣子还有细碎的肉丁，外加翠绿的青葱还有嫩黄的蒜苗。
老板娘没有回头，颤抖着肩膀用力的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罪，他肯定没有罪，他只是没能撑下来……”
方荡将面汤咕咚咕咚喝下去，将食盒里面的面吃个精光。
说完老板娘对方荡弯腰一躬，随后转头离开。
此时老板娘的电梯也已经到了环宇塔一层。
老板娘抬起头来望向头顶上的巴掌大小的天空，微风习习，轻轻卷起她鬓角上狼狈散乱的发丝，老板娘轻轻拢了拢，随后感慨道：“今天是个好天气啊！洋儿诞生那天也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