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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而已。”
老头肩膀上的乌鸦直盯盯地看着挂在洛阳胸口上的巫墟，眼神贪婪。
“古老会分两部分，一是圣灵殿，一是九黎部落，前者是我这样的，人死了，灵还在。后者是部族，是当代的人，有酋长、长老、部落战士、猎人、商贾、农夫，还有人奴。”
也只能找这样一个台阶下了。
洛阳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头说道：“老夫姬重，老秦人也，白起跟老夫有八拜之交。秦灭之际我亦身死，我是故意让人将我的骨骸葬在始皇陵四号坑的，那里清净，是块风水宝地，也算是沾了点嬴政那小子的光。”
“祖巫为什么不能加入？”洛阳试探地道。
这姬重讲的这些，他是应该当正史来看待，还是当故事来听？
洛阳越发确定了，那个所谓的养鸦人其实就是一个邪灵，只是不确定是什么性质的邪灵。巫器足够强大，会孕育出邪灵，洛姬的青铜刀就是一个例子，孕育出了三眼乌鸦羽刃。可如果一个人足够邪恶和强大，死后他的灵也会成为邪灵。
“水与火能放一块吗？”老头反问。
洛阳在对方距离他二三十米远的时候，大声说了一句：“站住！不要再过来了。”
同样是灵力能量，却是黑暗邪恶的属性，也就是邪灵。
“他是。”
“哈哈哈……”老头发出了怪笑声。
洛阳面带微笑：“我的第一个要求是一个问题，我一直弄不明白古老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你要是方便的话，就跟我聊聊吧，我向你保证，我听过就忘，绝对不会说给第三个人听。”
来呀，快活呀！
羽刃眨了一下眼睛。
“嗯？”洛阳问，“什么可惜？”
站在老头肩膀上的乌鸦，睁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羽刃之眼，羽刃之眼也看着它。
活动板房亮起了灯，随后房门打开，一个老头从门里走出来，然后往这边走来。
“说来听听。”老头说。
“可惜啊，可惜。”
老头嘿嘿冷笑了一声，接着走，根本就不将洛阳的警告当回事。
洛阳淡然道：“羽刃，别怕，你的主人是祖巫，那个邪灵不值一提。”
不过就能力而言，现阶段的三眼乌鸦不及对方强大，以至于手机背面的眼睛里有一丝惧意。
那只乌鸦从房顶上飞下来，站在了那个老头的肩膀上。
“刘又水应该算是商贾，对吗？”洛阳猜测道。
洛阳心中凛然：“听你这么说还真是挺厉害的，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刘又水那样的人物都能加入古老会？在我看来，他不过是有点钱的商人而已。”
这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了。
什么是诚意？
对方不着急，洛阳也不着急，只是用超感感之力锁定了那个老头，还有那只乌鸦。
洛阳笑了：“这么说，你说放我一条生路，其实是在逗我玩，对吗？”
“羽刃，打开摄像头功能全程录像。”洛阳下达了第一个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