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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洛阳点头：“行，这事我就给你放心上了。”
有电话打进来。
郑从戎：“……”
几秒钟之后，洛阳干咳了一声，歉然地道：“胡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那个高丽女人是……”
虽然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可即便是在自然的状态下，洛阳的耳朵也能捕捉到一些细节的声音，并根据那些声音判断出相关人物的状态。
洛阳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划开了接听键：“喂，郑老。”
“你穿上衣服吧，估计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洛阳往门口走去。
洛阳进了房间。
电话挂断。
房间里两张床，胡不斐睡靠近门边的一张，他睡靠窗户的那张。
弹簧的运程时长时短，缺乏规律性。
胡不斐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下来。
洛阳就知道是这事，他笑了笑：“是真的。”
门铃响了。
周建国从公事包里掏出了两份合约，全都递给了洛阳。
一个荡气回肠的声音闯进了洛阳的耳朵里，就在他靠近他和胡不斐入住的房间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洛阳没有解释。
洛阳往里走。
洛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找郑老压我，人都找错了，我既不是玄武局的人，也不是体制内的人，这招没用。”
胡不斐的反应也快，腰一挺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裤子，然后又把手收了回来。他本来是想去拿枪的，可是这次沙巴之行他并没有带枪。
“没问题，拿出来我看看吧。”洛阳说。
“别啊，我就随便说说，这次你把我带坑里去了，你得赔我，给我介绍一个合适的。”胡不斐说。
胡不斐倒在了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胡不斐想了一下：“小户人家的姑娘吧，大户人家的我驾驭不了。”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洛阳说道：“郑老，我过来是给公主治病的，可这边一个副总，叫唐德山，他不相信我，给我找了一个不相干的病人，要验我这个大师的货，这是直接打我的脸啊，所以这事不是钱的事，这是尊严的事。”
洛阳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已经有唐德山的签名和公司的印戳了，一式两份合同只等他签字。他审阅了一下合同的内容，提笔在两份合同上签了字，然后将其中一份递给了周建国。
那个漂亮乖巧的高丽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洛阳，有点羞涩地点了一下头，匆匆地从洛阳的身边走了过去。
洛阳：“？”
“还有，这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不然我跟你翻脸。”胡不斐叮嘱。
洛阳的视线忽然移到了门口。
手机里传出了郑从戎的声音：“小洛，帮忙办事的朋友给我打电话，他说那边公司的负责人告诉他，你要收取2888万的费用，而且还是税前，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是钱的事，那你还收2888万？”郑从戎理解不了这逻辑。
洛阳点了一下头：“那就走吧。”
短信内容：欧巴，我还有一个姐妹，要不要一起玩玩，我给你一样的价格，加人不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