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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知道他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
洛阳想了一下：“那倒没有，回去之后我先休息一段时间，我答应给我徒弟买房子，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我过得舒服就行。”
洛阳来到中年男子身边坐了下去。
“那倒没有。”
“戴上它，去后门，我在这里等你。”老王说。
“那不就得了，你就老老实实坐着。”老王又轰了一脚油门，时速已经过一百了。
老王呵呵笑了笑，把手放方向盘上了，又说了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会坐乔治布九的专机回华国，对吗？”
洛阳点了一下头，掏出了手机，准备给草间侍姬发消息，让她来做鱼饲料。
老王将车停下：“后备箱里给你准备了一件东西，你知道该怎么用，拿上它，你到后门有人接你。”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洛阳不问他什么事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洛阳坐回原位，那个中年男子回到座位上之后，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句：“隔壁那人我认识，老王让我来看他是什么意思？”
“你就直接跟我说是什么事行不行？”洛阳无法理解这老头的风格，有点恼火。
这是在拍抗日神剧吗？
茶室的茶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连着一副耳机。
洛阳：“……”
中年男子揭起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一路说说聊聊。
“当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老王反问。
隔壁茶室的门打开，两个人出现在了门口。
“你这个想法要不得。”
洛阳回头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发现暗孔是开在一幅笔画上的，很隐秘。而且，电脑屏幕上显示的监控画面跟他看见的是同步的，不是什么蒙太奇电影手法。
老王笑了笑：“你赶紧去吧，错过了好戏可别怪我。接你的人会问你几点了，你就说没火。”
这家温泉酒店不大，但相当精致，灯火通明却又显得很安静，一看就不是接待普通人的那种温泉酒店。
洛阳回了一句：“没火。”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子起身过来，拍了拍洛阳的肩膀，示意他回到座位上去。洛阳离开墙壁之后，他又把那只一人高的大花瓶移回原位。
洛阳心中疑惑，但也没问。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看见了老王说的那东西。
洛阳直视老王的眼睛。
洛阳满腹疑惑，他看了一眼中年男子。
人家这个是真的，不开玩笑。
洛阳无语地道：“老王同志，你是认真的吗？”
洛阳移目看去，还真看见一只一人高的大花瓶。他走了过去，移开花瓶，墙壁上果然有一个筷头大小的孔洞。他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暗孔前，隔壁茶室的景象尽收眼底。
出富山大厦，右行一百米，洛阳看见了停在路边的黑色的丰田轿车。不过他没有立刻过去，而是感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认没有监视的人才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松平伟雄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神色有点着急。
“本来是要走的，可始终不放心你，所以还是决定留下来多待几天。这还多亏了你处理得干净，不然我早就走了。”
中年男子将洛阳带进了一幢建筑，随后又来到了一间茶室里。
老王转移了话题，“你就没有调查古老会的计划吗？”
你笑个锤子。
他掏出羽刃之眼手机看了一眼，是老王打过的那个号码。他划开了接听键，把手机拿了起来。
“如果我现在跟你说，你会怀疑我的动机，先入为主的情况下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你不要着急，到了那里，你亲眼看看，你怎么理解那就是你的事了。”
“考古系的研究生白净。”
洛阳拿着那张面具来到了驾驶室旁边，实在忍不住了：“究竟是什么事？”
有钱人的生活真的是朴实无华。
洛阳正要回一句肉麻的话，手机忽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洛阳用眼角的余光瞅了老王一眼：“嗯。”
洛阳皱起了眉头，这么浪漫的晚餐，那个老王却打电话过来摇人，真是会挑时候。
晚餐比较简单，却很有品味，煎牛排用的是和牛，生鱼片用的是蓝鳍金枪鱼，就连撒在牛排和点心上的粉末，用的是也是名贵的松露。
洛阳以为老王会开车上山，但在山脚下的一条岔路口老王将车开了进去，又往前行驶了一段，来到了一个温泉酒店的旁边。
美人、美酒，洛阳有点恍惚感，仿佛活在梦里。
“秋名山。”
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他和中年男子都在这个监控画面里，而就在这间茶室的隔壁坐着一个人，竟然是松平伟雄！
那个家伙出卖了孙门漱石，躲在第七舰队的办事处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的那个朋友找我有事，我去见见他。”洛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