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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为我举行了仪式，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阳犹豫了。
洛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笑。
“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洛阳顿时愣住了。
他的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隔着一层窗户纸。
走了一段路，洛阳没有发现任何人类或者动物的骨骸。
这是想揍人的架势。
十几根巨大的石柱孤零零地矗立在废墟之中，仿佛在诉说什么。
石中城里的建筑多少石砖结构，虽然两千多年过去了，屋顶大多塌了，但是建筑的框架和墙壁还保存了不少，依稀能看出当年的样子。
一个人要经历多大的痛苦才能做出让自己死去的决定？
“那个仪式只是激活了我身上的法印，真正的圣灵在这里。”法蒂玛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嘴角浮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所谓圣女的我，不过是一个献祭的祭品而已。我和你一样，我也会死在这里。”
四目对视。
行走在满是沙粒和石块的古老街道上，看着两边的残垣断壁，洛阳也在寻找它毁灭的原因，还有之前差点把他的脑子“烧开”的邪能。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没有杀了我的决心和勇气，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法蒂玛又跟了上来，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洛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法蒂玛摇了一下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你也能做到不择手段，可是今天我才发现，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你太善良了，你注定成不了真正的强者。”
洛阳忽然明白了什么，试探地道：“难道那个圣灵，它其实是……”
洛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法蒂玛点了一下头。
你长得漂亮就要给你面子吗？
“没问题，我用我的名誉向你保证，我不会告诉人。”
为了秘密而杀掉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女人，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什么问题？”
洛阳停下了脚步，面带微笑：“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她话锋一转：“你以为我姑姑梅丽莎是淹死在坟墓里的，可我要告诉你，我觉得她是故意让自己死在那座唐朝将军的古墓里。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让巨大的灾难降临世间？”
洛阳还是没有做出选择。
“这是怎么回事？”
法蒂玛跟了上来。
法蒂玛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个弧度：“你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可是观察力还行。”
石中城中心区域到了。
他压根儿没想到她的条件是这样的条件。
“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跟我合作，我就这么跟你们合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洛阳淡然一笑，“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你刚才提到了这座城市毁于诅咒，可是却不告诉我细节。你也知道刚才通过那个缺口会发生什么，可是你还是没有告诉。等到了天墟，我也这样对你们，那里也有诅咒，那里也有致命的陷阱，但是关于天墟的一切都是禁忌，我也不能告诉你们。”
“不，圣灵降临，无人能挡，就算没有你，他们相信他们也能进入天梯。你对于追影者组织来说是一个障碍，你死了，他们才能控制天梯，实现那个伟大的使命，天国降临。”法蒂玛说。
两分钟。
洛阳笑了笑，又往石中城中心走去。
“他们断定你会死在这里，死于那个诅咒，还有我。”法蒂玛说。
难道是灾难发生前，所有人都走了？
好几分钟后法蒂玛才开口说道：“公元226年石中城毁于诅咒，没人逃出去，两万多人都消失了，连尸骨都没有剩下，这座城变成了一座死亡之城。可你知道吗，圣灵就是那个诅咒。”
那邪能诡异而强大，肯定有源头。
“这可不是我的条件，这只是最基本的保证。”法蒂玛说。
洛阳跟了上去：“你为什么要我杀了你，你是有什么隐衷吗？你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
洛阳恍然大悟。
洛阳忽然全明白了。
至于她用找影之沙来威胁他，这毫无意义，他已经来到这里，超感感知力所到之处入地八米，他就不信找不到影之沙。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秘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法蒂玛感觉轻松了一点。
洛阳心中一动：“我猜，你们所谓的圣灵其实是一个邪灵，你被送到这里来，那个邪灵就会降临到你的身上？”
这城很小，从他现在的位置，一眼就能看见矗立在城中心的十几根巨大的石柱。
“这一路过来，你表现得很不友好，甚至试图用言语激怒我。过缺口的时候，你也在考验我。从一开始，你其实就想让我杀了你，对不对？”洛阳明白了过来，经历了昨天晚上的圣灵降临的仪式，她不是变了一个人，而是境遇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