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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速度“重建”,1800年前的城市面貌也呈现在了这一片死寂的山谷里。
法蒂玛叹了一口气:“洛先生,你知道吗,从你出现在德兰城,找到我父亲,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个圣灵降临的仪式需要用到影之沙,你带来了。”
洛阳的拇指压住影指,轻轻一弹,一个清脆的响指声里,一个能量波动从他的指尖释放了出来,向四面八方扩散。
须臾间,一座雄伟的神庙便矗立在了石中城的中央位置,两排石柱撑起了门廊,宽阔大门后面是华丽的大厅,其尽头矗立着一尊大理石神像,好几米高,就连皮肤的纹理都雕刻了出来,工艺之精湛让人叹为观止。
法蒂玛摇了一下头。
“你说你要带我离开这里,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但我不会跟你走的,这是我的使命,我因它而生,我也会因它而死。”法蒂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伤感的味道。
洛阳一头雾水:“什么?”
如果死亡是一根钢管,那么他非但没有远离这根钢管,而是在这根钢管上跳舞。
“洛先生,你知道你的请求对于一个波斯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法蒂玛看着洛阳,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愠意。
“这都是你造成的。”
洛阳沉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圣灵能毁掉这座城市,那它就能毁掉别的城市,你忍心看见那样的事情发生吗?”
“走吧,我应该还有点时间,我想看看这古老的圣地,并且兑现我的承诺。”法蒂玛抬手指了一下那十几根巨大的石柱后面,“当年发现影之沙的地方应该就在那里,我带你去看看吧。”
影的能量所过之处,断裂的石柱矗立了起来,一块块石砖飞向了倒塌的墙壁,一堵堵墙也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谁在转动你的命运轮盘,但你要相信,你的前路一片黑暗。”法蒂玛说。
“原来是这样。”洛阳又涨了点知识。
她上了台阶,踩着一块块风化的石砖往前走。
法蒂玛说道:“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在缺口的时候,它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你活下来了,可是它却不曾离开我的身体。现在,它正在苏醒。如果你不想可怕的事情发生,你需要现在就杀了我。”
洛阳苦笑了一下:“你说的或许是对的,可我不相信什么命运,眼前这事还没有发生糟糕的后果,我们完全有时间挽救,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他想起了姬重,想起了四目大巫,正是他一手造成了长安城和老街城的危机。现在,却又是他一手造成了眼前这个危机。所以,法蒂玛说他是一个被诅咒的人,他没法反驳。
“这怎么可能?”法蒂玛不敢相信。
“确定。”
洛阳竖起了右手中指,一个个文字、图案和符号被点亮,直至全部。
洛阳:“……”
洛阳沉吟道:“如果解开这里的秘密的代价是杀了你,或者重大的灾难降临,我为什么要解开它?你跟我走吧,你可以去华国,你也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满足别人的野心?”
法蒂玛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洛阳的心里堵得慌。
洛阳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