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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乳名叫死鬼。”洛阳说。
他又试着往莲花印之中注入灵力，他的屁股下面还是没有出现莲花，事实上别说是金莲白莲了，就连一只莲蓬都没有出现。
“汉武，你的乳名叫什么？”方圆的声音很温柔。
也不知怎么的，不知不觉就出了白虎宫，来到了后面的山坡上。
洛阳说道：“师父还在大殿里喝酒。”
一个月前，他才只是一个炼神境的渣渣，闭关一个月就直接成了半神，这种事情哪怕是祖坟冒烟也很难做到吧？
“汉武，你试试，拿捏这个手法印，心中有莲，坐下生莲。”
方圆害羞，离开了洛阳的怀抱，低着头往前走。
方圆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其实压根儿就没想挣脱。洛阳手上微微带了一点劲，她就顺势依偎进了洛阳的怀里。
“确定，没有。”
洛阳忍俊不已：“圆圆，哈哈。”
方圆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双手撑着小巧的下巴，看着对面山谷里的山洞，问了一句：“汉武，你现在已经是天人境了吗？”
洛阳微微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是半神境？”
洛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笑。
“什么方式？”
那是方圆，她的身上穿了一条兽皮短裙，纤细的腰肢曝露在空气中，褐色的兽皮刚好包住那只圆润挺翘的部位。一双腿无遮无掩，肤白胜雪，修长笔直。
方圆还特意拿捏了一个莲花印，其实就是一个莲花指，略微有点区别。
“或者叫我圆圆也行。”方圆的脸颊微红，“这是我小时候的乳名，别人不能叫，但是你可以。”
洛阳跟了上去。
洛阳讶然道：“我所知道的是天人境就是最高的境界，你说我不只是到了天人境，难道还有比天人境更高的境界？”
一处花丛里突然传出为爱鼓掌的声音，掌声特别清脆，还有节奏感。
方圆说道：“天人境就是最高的境界，那只是普通人的认知，在天人境之上还有大仙，大仙之上还有神灵。我就不说神灵了，没人见过，但是大仙却是存在的。”
这一次除了大量的为爱鼓掌的节目，还有烧烤。烤的是那条大章鱼和大白鲨的肉，还有章鱼丸子和鲨鱼鱼片什么的。
洛阳忽然想起了一个可以参照的人物：“九天玄女就是大仙，她是什么境界？”
“我不是说了吗，你要叫我玉洁，或者……”方圆轻轻咬了一下下唇，没有说出来。
方圆一粉拳打在了洛阳的胸膛上：“你敢取笑我！你坏死了！”
方圆的心中一片困惑：“汉武，你连白莲花都没有吗？”
洛阳欲言又止。
“半神。”
洛阳陷入了沉思。
那个山洞的巨大的石门已经碎了，露出了黑黢黢的洞口，以前还能看见灵光，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洛阳回想了一下，又说道：“那些金光就像是从每一个毛孔里渗透出来的，让血肉变得透明，我甚至看见了自己的内脏和骨头。就这些，我又不知道有没有突破到天人境。”
洛阳一口没吃。狂欢晚宴上的为爱鼓掌的节目多了，也让他这个思想传统的男人感到尴尬和不适，他待了一会儿就提前离开了。
“我爹呢？”方圆找话来说。
他看了方圆一眼，却发现方圆还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里闪烁着奇怪的神光，他笑了：“圆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洛阳向她走去，笑着说道：“或者什么？”
洛阳心中一动：“圆圆，你跟我说说半神境的具体特征。”
“还是你好，你就不在那种地方待着。”方圆夸赞了一句。
方圆忽然发现洛阳的视线在看自己的什么地方，幡然醒悟，一张娃娃脸一下子红了一大半，她羞恼地举起了拳头捶在了洛阳的胸膛上：“我看你真是个死鬼，一点都不正经。”
洛阳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隔着一尺的距离，略微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其实也不确定，只是最后一次修炼，我的头顶出现了一只金色的光圈，身上也弥漫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他的屁股下面什么都没有。
洛阳在那个山洞里闭关一个月，山洞里的龙形灵脉都被他炼没了，那个山洞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山洞，所以石门坏与不坏，已经没有区别了。
“坐下生莲。”方圆说。
方圆点了一下头：“是呀，我爹都能坐下生莲，是一朵白莲，我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