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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摇了一下头。以他的认知，别说是正确的答案了，就连一个猜的方向都没有。
白净放下水管，回屋去了。
墟淡淡地道：“你再看。”
墟那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你回答不出来很正常，你要是回答出来了，那才是不正常。”
一个能量波动释放，眼前的一切瞬间化作一个个金色的灵文，雄伟的神庙不见了，活生生的人也不见了。下一秒钟，洛阳发现自己还在天渊里，两脚悬空，下面就是缓缓旋转的漩涡，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坠落下去。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很紧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世界观被这一句简单的话给颠覆了，碎了一地。
“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都是废料制造出来的。”
墟点了一下头。
“那我问你，什么是神？”墟也问了洛阳一个问题。
洛阳抬头往上看，那黑暗用言语难以形容，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星空，他困惑地道：“为什么没有一颗星辰？”
思念犹如潮水一般席卷心田，洛阳差点就叫“小白”了，却又担心他这一叫，声音会震碎那个巴城。那些建筑和人都太小了，从天富和双牛机场起飞和降落的飞机，从他的眼前飞过，就跟小飞虫似的。这样一种情况，他怎么敢开口说话？
洛阳心中困惑：“什么废料？”
墟看着洛阳：“你觉得它是什么？”
“这里是什么地方？”洛阳好奇地道。
洛阳移目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墟神，中土凡间又在哪里？”
“你看。”墟说。
墟往神庙门口走去。
墟打了一个响指。
不等洛阳回句话，他和墟所在的飞船瞬息间就移到了蓝星的旁边，随后蓝星出现在了甲板上的虚空中，就在他的面前，比他的头大了好几倍。
“啊？”洛阳目瞪口呆。
墟就站在他的身边。
这个情况也正常，毕竟洛阳的脸比盆地还要大许多。一个普通的人类，无论如何也无法用肉眼看见这么巨大的东西，就如同蚂蚁永远看不见人类。
洛阳小心翼翼地退了两步，然后才说道：“墟神，死者的世界又在哪里？”
洛阳跟着又探头俯瞰，这一看顿时愣住了。
白净牵着水管继续浇花，她似乎看不见洛阳的脸庞。
黑暗的星空中突然有了无数的星辰，一颗橘色的恒星出现在了虚空之中，金光万丈。缺了三分之一的球围绕恒星转动起来，还有一颗小球伴随着它，那应该就是月球。
“我跟你说过，真实的世界。”墟说。
洛阳心中震撼，又问了一句：“那这天渊究竟是什么地方？”
他已经不在那个巨大的漩涡上空了，而是在一艘飞船上。墟就站在他的旁边。他看了看四周，全是黑夜的虚空，什么都没有。
墟的嘴角浮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应该看看下面。”
墟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墟站在神庙门前的台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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