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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是肯定不及焦怀正的，但他学习能力还不错，很快地对这些化学物质有了足够的了解。
从刑侦大队这边回所，陆令脑子里一直在想最近的两个案子。
“这倒是个好办法。”陆令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那您说的案子是什么时候的？最后查的结果怎么样？”
回去的路上，陆令接到了游少华的电话，因为此事不方便电话沟通，二人约定了一个地方见面，陆令把昨晚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都跟游少华讲了一下。
昨晚的那个案子，只是个引子，引出了焦怀正，而焦怀正这里也面临着证据不足、要释放的情况。
“可以。”汪队点了点头。
这当然是好的，但是这不现实。
“还能这样？”陆令有些纳闷。
一个是焦怀正的案子，还有一个就是覃子从的案子。
覃子从的案子已经结案，现场被定性为意外死亡。焦怀正这个，从现有证据无法判断他制造了一些非法的物质。
陆令是很了解游少华的，他听到这里，也最终是点了点头。
但……
“看过。但这还是有些夸张了吧，”陆令摇了摇头，“这不是一个环境啊。”
“陆令，你这几个案子还是办的太顺了。你该不会觉得，警察就是万能的，每个案子都能连根拔起吧？这当然是理想状态，可太受到客观因素制约了。我们尽全力就好，剩下的交给客观规律。”游少华看着陆令这个样子，也觉得该给陆令一点苦头尝尝。
但与此同时，他又被认为是最有害的毐品之一，经常造成一些无法控制的自我毁灭行为，不仅如此，戒断症状还很强。
从现有的情况来看，焦怀正不仅能合成GHB，还能合成PCP，这个社会危害性是非常大的，但现有证据，要么给他拘留十五天，要么就是取保候审。
焦怀正可能前阵子还玩过一些东西，但是警察的验尿板根本就测不出来。
“我今天听说你昨天办的案子，已经报到市刑侦支队了，就想恭喜一下你，没想到这个案子后面还有这么多事。你说的这两样东西，我接触过GHB，PCP听都没听过。”
估计是申请不下来，除非找到了焦怀正的实验基地。
从资料里显示，焦怀正的专业就是合成化学。当然，这是焦怀正自己说的，实际上到底属于哪个分支，焦怀正没有说清楚，警方这边也不懂。
接着，汪队道：“他被抓了还好，但是这个人很难审出来东西。我说他是老白，你记得那部美剧里，老白还有一个手下叫‘小粉’吗？焦怀正虽然性格比较孤僻，但不能肯定他就没有同伙、没有手下，而现在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
“晚上，去沈州的车就回来了，会带回来一些这种比较罕见的试纸。今天晚上我们打算去一些酒吧等场所检查，看看有没有新的东西。”汪队对陆令倒是没有藏私。
看完讯问录像，陆令去找了汪队。
“可是，这种人不是很可能有极大的危害吗？”
“您要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