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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非常现实，现在警察工作不好干，很多人在无限的鸡毛蒜皮中磨平了自己的理想主义。
游少华的社会思维是第四境界，是这么多年无数次办案、无数次思考的成长总结。可以说，遇到再大的事情，游少华都能安稳对待，这样的心境，催眠几乎不可能。
“行吧，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打算？”
“国外的你们没有管辖权。”焦怀正没抬头，声音里还是有些瞧不起。
……
四中队晚上继续加了班，但是可能是风声很紧，一晚上的排查，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线索。
“我们？”陆令指了指游少华。
“游队，您小看我了。我以前当过心理咨询师，虽然不算医生，但是也差不多，毕竟心理疾病已经不比生理疾病少了。有很多人在心理上是绝症，再好的心理咨询师也无力回天，哪怕采取催眠也不行。所以，我经历的失败其实还是不少的，”陆令也不是辩解，“当然，这个案子真的失败了，也没办法。但失败之前，总得有信心，您说对吗？”
“我知道你在国外做啥，我们都管不到，那你在那边卖过这些东西吗？”陆令有些好奇，“纯粹好奇，我没出过国。”
第二天，陆令和李所说了一下，就带着青山，早早排队去做了核酸。
很对抗。
“陆令，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游少华看着陆令走神，问道。
陆令笑了笑，没有接着回答。
“我发现你最近东北腔已经有了一些了。”游少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那哪像在听……”游少华叹了口气。新人啊，就是这样。
“不用考虑我。”
“心理疾病？那你不正好？”游少华问道。他当了这么多年刑警，对陆令的这些讯问技巧很感兴趣。
“我日常还是普通话，但是要刻意想说东北话，还有一点味。这不是为以后伪装侦查做准备嘛。”
“伪装侦查，一个人不行的，起码需要一个人配合。青山现在出名了，已经不适合，你一个人去，难度太大了。”游少华其实也想去配合陆令，但是作为老刑警，认识他的、见过他的人太多，肯定是不行的。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功名利禄？他又不是七老八十，只不过他能看到自己的路。
“看四队今晚的战果吧，如果没有突破，那我明天去讯问一下探探这个人的底。”
“那不重要啊，”陆令笑道，“我本来也不需要这边给我留下多么完美的印象……而且那也不现实，我只是觉得，焦怀正的事情不少，我想多了解一下他，更好地进行侧写和分析。”
有一些人从事这个工作，纯粹为了公务员身份和家庭地位、社会地位等。虽然一大堆人丧气地说“哎呀现在有啥地位啊，被人骂被人投诉”，但你让他辞职，他还是不会辞职的。他只是不如以前了。
“在听在听。”陆令点头。
“你这性格是我最欣赏的，还真是不在乎这些。”游少华是知道陆令为什么当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