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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现在的猪肉，都是最近在菜市场买的，可不怕查。
现在一斤肉是13元，2两就是两块多的成本，一个包子卖4.5元，很正常。
第二件事是在市里伪装侦查的日子，基层的打工人听说肉包子便宜了一块钱，就很高兴。
根据渔夫的供述，王洪玉肯定不止找他一个人干这个，渔夫算是王洪玉的白手套之一。
“是很好，尤其是他给小女孩王霞送肉的事情，让我对他印象很好。但是，这里面利润确实是大，利润能翻倍……”
吃完饭，二人去找了这个卖肉的人。
所以，陆令稍微一算，就发现，这家店的去年过年的时候，物价不对劲。
第一件事是刚来派出所，王庄村的王霞去东坡村给弟弟买肉那件事。寒冬腊月，王霞把肉捂在怀里，结果自己冻坏了。原因就是肉价太贵，弟弟很久没有吃肉了。
“我记得你对岳军印象很好。”游少华道。
“又不抓他，他怕啥，再说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啥难度。”游少华摆了摆手。
果然是他。
陆令心中都有些寒，如果是的话，这个村子……
渔民明显是知道些什么，不愿意告诉警察，也不愿意承认，但他毕竟只是个渔民，经过了友好的交流之后，渔民还是把上线供了出来。
这些暂且不提。
接着，二人又用了俩小时的时间，找到了上线。
陆令皱着眉头，开始再次分析起岳军这个人来。
吃完包子、结完账，陆令先出去了，游少华一个人留在了饭店，找老板私谈去了。
王洪玉说，刘忠民、刘忠连都不是好人，他俩的老婆口碑很差，和张涛、陶万宇有暧昧关系等。
本来，陆令这种城里长大的孩子，对这些事情并不敏感，但是，有两件事让他对这个记忆很深。
“那得看窝边草到底肥美不肥美。”游少华道。
渔民是这个人的白手套，之一。
“这咋搞到的啊？他承认了？”
“那会儿我们都是保本卖啊，真的是太不容易了，猪肉可算是便宜了一点！”老板装起了糊涂。
至于去年过年的事情？
这些肉并没有经过合格的检验检疫程序，但理论上说，也吃不坏，反正高温煮很久，所以也没有出现过食品安全问题，去年的时候，陆令吃得还挺香呢。
听完陆令的话，游少华了然，也没说啥，和陆令一起吃起了包子。
他俩，对于自己犯罪的情况，并不是那么了解，总觉得没多大事，事实上这种情况很多。不过，他俩的犯罪事实已经难以认定、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犯罪金额难以计算、坦白、检举他人，基本上最后也没啥事，可能检察院都不起诉了。
如果是的话……
当时，陆令对岳军的第一印象一般，看着岳军面色不善、精于算计。但是，从那以后，岳军给陆令的感觉一直都是憨憨的。
渔夫和司机的事情，暂时留给了刑侦大队这边，陆令和游少华目前在考虑王洪宝的事情。
准确的说，也不能算上线，这就是合作关系。这个人是江里的渔民，常年在这里打鱼，养着鱼鹰，平时也用挂网。春天一解冻，就去河里捕鱼。
“我在想一件事。您说，兔子会不会吃窝边草？”陆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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