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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那简单了，你把身份证号码给我，我找人去核查一下他俩，拿到他俩的手机后，把所有数据全部发过来。他俩毕竟去年涉及那起重大命案，也是需要作证的。如果不配合，就有理由认为他俩有问题。”燕雨一听，立刻就上了心。
“你的意思是，文物交易、走私枪支毐品等，都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进行沟通？”陆令一愣。
不过，陆令也在反思自己，也许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余士可那个案子，证据和材料在县局，是县局紧急开警车送过来的。
悬赏这边暂且不提，陆令这已经迎来了辽东市刑侦支队的人。
尚强的父亲这边，也倒是配合警方，但对于文物案，一问三不知。
“燕雨把案件拆开了，能破获当初的尚强购买文物案，也是好的。”陆令解释了一番。
“所以，购物这种事情，肯定是附加功能，估计大部分人是很少用的，在这个黑暗的地区，谁也不愿意去暴露自己的信息。既然如此，这个平台的建立，意义何在？我想，这些人，可能不是凶手，而是雇佣者或者看戏的人。他们可以雇佣别人做事，也可以看一些有趣的、现实的大戏。”燕雨分析道。
“没有李乐乐的手机吗？”陆令问道。
这俩人，都能和这个数据库对上！
“不知道……”陆令确实没猜到。
“倒也不是，这些都是附加功能，毕竟过度暴露自己的情况，也是风险极大的。你看，此次尚强之死，搞不好就和他暴露地址有关。我昨天想了半天，你猜，凶手是怎么猜到尚强住在这栋楼里的？”燕雨问道。
“你昨天不是说，黑暗森林理论吗？”燕雨道，“我昨天没有直接睡，在床上想了想你说的这个理论。尚强这种确实是普通用户，但他们这个群体，更像是观察者。其他人应该也是观察者。至于尚强为什么在这个群里，我想可能是这个群能提供很多特殊的服务吧。比如说，能够提供这些名贵的保健品。当然，保健品只是最附加的功能之一，搞不好这里可以搞到一些走私品、非卖品等等。”
根据陆令之前的推测，文物应该早就出手了，李卓娅这边应该是扑空了。尤其是陆令看了尚强父亲的询问录像，更是觉得如此。
“没……”燕雨摇了摇头，“我睡得很好，早上还睡过头了……”
那他们四人，有可能是和尚强类似的身份吗？
手机一共有八九部，包括死者的手机也都还在，还没有返还。很多相关的东西，都得等法院判决之后再做处理。
缓了一天，起床之后，早早地，陆令等人就去了食堂。
本来有人以为陆令这要搞熟人插队，颇有微词，看到他和刘俪文调换了位置，自然大家心里都舒服了。而青山看到陆令去了后面，他也跟了过来。
“有一点吧。”陆令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聊钓鱼的事情。”陆令道。
“那肯定啊，鱼饵就用彼岸花。”叶文兴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倒是靠谱……”寇羽扬若有所思。
“那对老师我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崔璧和项玉娇我熟悉，他俩和余士可是一所大学的，现在应该放暑假了。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如果他俩没在旅游的话，应该就在上京。”陆令道。
手机全部交给了寇羽扬，寇羽扬很快就开始了核查。
“你咋跟过来了？”陆令问道。
“你看我干嘛……”燕雨被陆令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她应该没来。”青山个子高，看了一圈，没发现一个女的。
本来陆令是希望走特殊渠道进行邮寄的，但领导们一方面是怕关键证据灭失，另一方面也是重视陆令。
“有，他和李浩的手机都在，都查了，完全对不上。”寇羽扬回答道，“我觉得你说的这几个案子，可能和本案还是没有关联的。”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好好睡觉，别跟我说你想到了后半夜。”陆令道。
中午时分，燕雨那边的悬赏已经做出来了，也通过诸多途径开始宣传。
“这也太奇怪了……”陆令看着叶文兴专心的样子，“你这种人，是不是百年之后，过奈何桥都要甩一杆。”
“昨天晚上燕雨回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及时休息，想看看她怎么样了。”陆令直言。
刘俪文这个时候愣了三秒钟，这才想到了什么：“不许喊我刘姐！！！”
“又是钓鱼，这玩意有啥意思啊……”
“陆令，”燕雨道，“你说的这些人，比如说余士可，那都是纯粹的杀手，而尚强不是，尚强在这种网站里，更像是个普通用户，也许不是一个数据库呢。”
而陆令联系了辽东市刑侦支队的领导之后，这边的领导非常重视，直接就说派专人送过来，坐高铁。
“这不是练钓鱼呢吗？这个动作有助于上了大鱼之后，站得更稳。”
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细细核查，一个也没有对上。
这会儿是早上7点40左右，也是食堂人最多的时候。
陆令说的其他案子，自然就是风雪镇余士可案件、覃子从案、焦怀正案这些。
陆令把身份证号码给了燕雨，燕雨发到了上京那边，很快地，同学就帮她查了一下，这俩人现在在上京没出去。
“找支队，做一个悬赏公告。关于这件青铜器的。”燕雨道。
“你这是什么运动啊？”陆令看着叶文兴怪异的动作，问道。
“什么？”叶文兴眼前一亮，莫非今天要放大家休息？
“今天……”燕雨思考了一下，“本来我是想让大家一起去核查一些基础线索的。现在我听你们说钓鱼，我也有了新的主意。”
昨天取得了这样大的进展，现在都是在做基础工作，每个人心情都不错，也都不那么急了。
利用悬赏金和“减轻、从轻、不起诉”等好处来作为鱼饵，不愁没人上钩。
居然一个都没有核对上。
排了一会儿队，陆令看到门口那边，刘俪文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食堂，就打了个招呼：“你这走路怎么看着这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