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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居于第一条的，一定是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是说，出了国他就没用了。”
这经侦队，现在已经这么内卷了吗？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有人听了半天，越听越乱，问道。
“死者的家中没有被盗和搏斗的痕迹，考虑到死者的消费能力，我怀疑他的保险箱里，除了人民币外，可能还有黄金、珠宝等高价的财物。既然如此，他全部带走，一点都没有留下，显然就是不打算回来了。也就是说，死者本来也要跟着偷渡出去，但是在路上被杀。这种情况，我们不得不考虑凶手也不打算回来了。”
陆令听到王队这么说，眼前一亮，王队考虑的没错！
陆令说完，有些歉意地看着刚刚要说话的那位：“师傅，不好意思，我说完了，您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王队重新开始布置方案，之前的路，还有继续查，但是只派了三个人去查。
这个说法也是有道理的，因为死者家里的保险柜里，钱都被拿走了。从保险柜里一些痕迹上来看，这里面曾经有不少现金，现在却没有了。
剩下的人，主要是去想办法核查死者背后的老大、胖子的狗腿子的情况。
顺着王队的思路，陆令在脑海中回忆起多份笔录来，如果说王队说得对，那么有三个人是有嫌疑的。这三位明显在公司的地位都不低，日常工作做的也不多，但都是高薪高福利。
所有人都不说话，王队布置的已经比较全面了。这个案子能这么快核实到嫌疑人身份，并且查清楚这个公司的洗钱本质，有一半是王队的功劳。
这边的警队氛围还是不错的，陆令说话，大家也都在思考，并没有人急于反驳。
不过，他也不方便问陆令的身份，但他认可了陆令的分析方向。
“按照这位同志的说法，我们侦查方向要有所变动，”王队到底也是专业，“而且，要着重地找一下，这个胖子嫌疑人，他的心腹是谁。我怀疑，就是这个公司的员工之一。”
陆令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好多人都想到了一个问题。
“辽省的职业警察考核？”王队没听说此事，“都说东三省经济下行，要如此说来，很多事居然走在我们前面。”
下午开会的时候，陆令和林文都参加了。
“如果胖子是从头到尾操作的，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要出国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回来呢？再说，杀人犯是可以引渡的。所以，个人考虑，如果是胖子杀的，那么他一定会把死者绑个铁块沉入海底，或者采取其他方式，不让我们发现尸体。而如果是老大自己做的，道理也是一样的，没必要这样给我们留证据，”陆令道，“所以我考虑，杀人和投海，并非一人所为。”
“这样……”有人不解。
“所以本案的一个关键问题就摆在这里，到底谁是凶手？到底是胖子，还是背后的老大？”陆令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王队布置了不少工作之后，看向大家：“谁还要其他需要补充的吗？”
陆令说完，全场人都陷入了沉思。
“我也就是运气好……”陆令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这次考核，是部里推下来的事情。只是选了辽省作为其中之一作为试点工作罢了。”
“运气好？我可不信，你这从头到尾的逻辑能力，非常强。如果你真是咱们分局经侦大队的，我肯定得想办法要过来……”王队叹了口气，显然是这样的精兵强将和他无缘了，“对了，你们那个考核，你这个水平，排名多少啊？”
王队看了一眼陆令，有些疑惑。
警队的会议室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类似于课堂那种大会议室，上面几张桌子，下面十几排桌子，一般是开大会用的。还有一种是这种圆桌、长桌式的，可以围坐十个人左右，后面可以再围着墙摆一圈椅子，又能坐十几个人。
听到这个，王队面色稍缓，他侦办刑事案件经验丰富，此时倒是觉得陆令分析的也有道理，于是道：“如你所说，这个案子是内斗，并不是财杀。”
“这是经侦这边的意思吗？”王队面色没什么变化，问道。
他知道，陆令这才来了两三个小时，充其量也就是个午休时间，居然能把案子考虑到这个程度？他都来了快一天了，笔录都没怎么看……
林文在一旁频频皱眉，他想打断陆令，却又不方便。陆令的话，谁都能听明白什么意思，林文甚至觉得，陆令这是想把案子抢到经侦队的手里。
深州警察，警号前两位一般是05/06/07，而陆令警号前两位是11。
“这杀人犯还这么聪明？这明显是没注意……或者说，按照你说的，人都偷渡出去了，也不在乎这些，所以……”另一人说了一半，一下子停了下来。
王队直接把陆令也安排到了这个队伍里，去负责核查几个重点员工。如果真的找到了陆令提到的线索，那么这个案子就彻底搞清楚了。
陆令这么一说，虽然和王队的说法没有本质区别，但侦查方向就彻底变了。按照陆令的说法，死者身边的情况已经没什么用，胖子也没必要找，目前当务之急是顺着账目往后查，看看有没有控制者。
在开这个会之前，胖子嫌疑拉满，几乎每个人都觉得本案关键是抓胖子，陆令这么一说，谁都不敢给出答案了。
“你是？”王队有些疑惑，“哦，经侦的兄弟，你说。”
陆令站得距离他比较远，他看不清陆令的右侧胸标，但依稀能看到，左侧警号的开头两位，和他是不同的。
陆令听到这里，就知道本案简单了，点了点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