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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一个月的军训，一转眼已过大半。
所有人都振奋不已。
“不瞒卓总您说，5天前的考核，成绩比预想的还要好。年轻人嘛就这样，幸亏我们的教官比较多，不然体力都跟不上这些学员了。”说话的，是这位基地的负责人。
而这段时间的青山，比起刚来的时候，更加内敛了一些。
快！
“你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速度不够，而且可能是你心里过不去那道坎，针对我的动作没有出全力。”乔启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意义的、可能导致你很危险的动作，我来给你讲讲……”
……
这一个月下来，乔启看得出来青山的进步，这孩子太听话了。一旦青山认准了一件事，非常有毅力。
再说陆令自己，身体素质也好了不少，在队伍中得分也是前十的存在，“进步分”很高。以后六人小队如果要分开执行任务，是肯定要把青山安排给燕雨和刘俪文的，毕竟两位女同志更需要保护。陆令现在，面对两个普通人，不持械的情况下，问题不大。遇到那种黑社会壮汉，1对1也是没啥问题，毕竟现在青山也经常教他。
挨了差不多几十下，青山才逐渐适应节奏。他准备反击了。
乔启再次进攻……
50米距离，能够击穿1.3毫米厚的232头盔钢板。实际上，不少人认为，92式的DAP9mm手枪弹可以击穿1.5毫米以上的钢板。
陆令没有再说话，看着大门的方向，内心充满了期待。
“来，戴上护具，实战。”乔启道。
学习分为三个步骤，第一步是姿势，尤其是手指的姿势，在扣动扳机的时候，食指的前面两节，是不能弯曲的；第二步是学习结构和训练弹安装、拆卸；第三步就是实弹了。
10月20日，傍晚。
战训馆里轰鸣声不绝于耳。
据说，考虑到未来实战需要，也是尽可能地让十天学习有效果，这十天，只学习92式手枪的使用。毕竟这也是大家未来最常用到的伙伴。
“从明天开始，我们的军训进入实弹射击阶段……”
到了后期，基本上乔启都是在教青山，另一位已经跟不上节奏了，基本上只能充当陪练。不过这位也是服气。武无第二，谁强谁弱一试便知，这位知道自己远远不是青山对手，也就不会吃醋逞强。
如果每次成功打击都有分数的话，乔启在短短的十几秒内，就已经可以拿到10分以上。
吃完饭，整队集合，前往战训馆，开始模拟实弹培训。
乔启的动作太快，而且丝毫不拖泥带水。很多正式的比赛中是不允许用肘击等方式的，但现实从来都不是表演赛，肘子、膝盖都威力奇大，怎么可能不用？
随着年龄增长和原本身体力量的限制，乔启的绝对力量已经远不如青山了，但他总能找出青山发力的问题，不断地给青山做纠正。
“学员们进步真的很快啊，我记得刚来的时候，早上跑完五公里，上午再跑步的时候，一个个都有气无力的。”操场的主席台上，一位穿着毛呢大衣的男人说道。
乔启用在青山身上的时间是最多的，青山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年龄稍大了一些，22岁，已经过了最好的训练年龄。如果青山只有16岁，乔启说什么也要把他带走。
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今天的温度是4－16摄氏度，这会儿大概只有10度左右，呼吸已经能哈出气来。
这些年来，乔启全国到处飞，去很多地方担任过技术指导，但只有这次来，才有了心灵上的羁绊……
不少军迷总是迷恋外军产品，实际上这款枪非常棒，手感很好，不是很重，却耐各类严苛环境、耐高温、耐低温、15发子弹、半自动、威力大。
……
等青山再过一年半载，等闲之辈根本就无法近身。当然，一旦近身……
这里一共有30个射击位置，每个学员都配有一名教官。要知道这东西相当危险，稍有不慎都是大祸。在学习的初级阶段，还是要安全第一。
这一个月的时间，每个人的跑姿都变得很专业，身体素质也都有了提升。有的人原本五公里30分钟，现在能跑到22分钟，这样的进步是难以想象的。
当然，有例外。
二段上踢得手后，乔启丝毫不恋战，身体站稳，挪移了脚步，找了个角度就是一掌，进而收掌顶膝，在青山防守的空挡，左摆拳已经袭向青山头部。
终于能摸枪了……
“一、二、三、四！”
“如果被敌人从正面，双手锁喉，”乔启抓住青山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要趁对方尚未锁紧，毫不犹豫的这样，向左猛得转身，右摆拳向左、向下挥出，发力方式是要用腰部，看好了，借助全身的力量，挥动右侧臂膀，然后挣脱对方，接着迅速转回身体，左臂横肘突进，作为虚招，右臂横拉过来，从这里，袭击对方的面部或者颈部……”
“一、二、三、四！”
“同志们，”站在前面说话的是上午在主席台上看大家的基地负责人，“今天上午，省厅刑总，卓茂和总队长亲自来看望了大家，对大家的状态，提出了表扬！这充分证明了……（以下省略1000字）”
终于，乔启放倒了青山第三次，叫停了比试。
“嗯！”青山用力地点了点头。
10月转瞬即逝，31号这天，乔启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背上自己的背包，甚至没有给大家留下一个背影，就静悄悄地离开了。
他们目前练习的是15米靶子，后面几天会改成25米靶，不会更远。按照乔启的说法，对于绝大部分警察来说，强化25米靶比挑战50米靶有用的多。如果目标跑出去50米，而且是移动靶的情况下，根本不建议开枪。
只有十天的训练时间，所以必须增加训练量。
卓副总队长说完这句话，其他人也没回应，只是默默地跟着他离开了这里。
他离开的时候，手机里只留了青山一个人的微信。虽然叶文兴等人也进步斐然，但在乔启眼中，也只有青山算是他的弟子。以后的时光里，他还是可能在线上指导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