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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总去。”
“燕队，你来的正好，我们人多，刚好核查得差不多了。这些数据吧，挺乱的，虽然他们有数据表格，但是每个人都有波动，能看出来有明显问题的，大概有四个人，其他人实在是不好说。”赵逸帆看到燕雨，说道。
本来凌晨了，大家都很累了，青山这一回来，队伍也就振奋了一些。
陆令点了点头，明白了。对于自己的话是不是实话，按理说是不用思考的。就日常聊天，你说完几句话，别人问你“真的假的”，你一般是不用思考，直接就说：“肯定是真的。”
王大鹏这般，基本上问不到什么东西。这个人能当经理，那自然是很聪明、很稳重的人，警察问啥说啥、绝不多说。基础性、公开性的东西，问啥秒答；私密性、不公开的东西，问啥都是不太清楚。
“你是听谁说的，孙静皙找过李云？”陆令接着问道。
燕雨揉了揉脑袋，“明天我去找林薇沟通一下，这两个人的情况，也可以侧面问一问。”
“这是林薇第一次在公司和别人动手吗？”
陆令点了点头，能看得出来，王大鹏看待孙静皙是不一样的，确实是会刻意打压孙静皙，而且在隐瞒一些事。
忙到这个时候，凌晨一点多了，大家也基本上准备睡觉了。
这个时间和来的时候不一样，已经凌晨一点，丝毫不堵车，而且积雪也清理得差不多了，开车二十多分钟就能回去。
“记不清了，之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别人闲聊，我当时还有些纳闷，因为我记得林薇和李云走得近，所以就记着这个事。但具体是谁说的，我真记不清了。”
“没事，丢不了。”寇羽扬摆了摆手，“手机也是很关键的东西，今天我得查一查里面有什么……”
“唉……”陆令莫由来地感觉到有些无奈，“所以说，人真的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不然警察肯定得把所有隐私都查出来，想想也是惨。”
难道林薇不知道动手会被公司开除吗？还是说她觉得自己业绩好、可以为所欲为？按理说，林薇的家庭状况，不太支持她这么做、她又没有后台。
又接着聊了聊，陆令就让王大鹏走了。
从这里，陆令发现了一个问题。
喊了一下寇羽扬，五个人一起往外走。
接着，二人去找了刘俪文和叶文兴。
“你们食堂有监控，而孙静皙和李云走得近，也就是近期的事情。要是这几天你去食堂次数不多的话，查一查也就大概能查到是谁说的了。”陆令开始较真。
“那还有别的什么收获吗？”燕雨问道。
“去去去，别扯淡。”寇羽扬右手操作着电脑，头也不回，左手向后摆了摆：“别瞎说。”
“刚开始是主管在代管，后来提拔了一个新组长，在负责她的组，新组长叫王东。”
“好，我一会儿就睡，不用管我，我再细细找……咳……核查一下。”
公司也一样，有入、有出，想挣钱，开源节流，不二法则。每一天，公司都烧掉房租、水电、工资、保险等等诸多费用，而他则需要从各大公司那边拿到项目，经常需要出差、需要喝酒等等……
而王大鹏这般思考，陆令觉得，倒不是说王大鹏说的假，而是他在斟酌，他在思考自己有没有多说什么。也就是说，王大鹏有些知道的事情，但是他没说。
加起来不过十几个，对于赵逸帆来说，小事罢了。
“行行行，以后喊你女巫了。”叶文兴也不知道哪来的精神头，就很开心。
本来，二人下来的时候，就问了一下这边的领导，领导也说该让二海走了。但直接让二海走、让王大鹏留下来，王大鹏肯定是不乐意的。
“还好，目前涉及的人不多。”赵逸帆倒是很轻松。
“是在食堂。”
“老板您先走，不用担心，我尽量不耽误工作！”王大鹏正义凛然。
当老板和当员工是完全不同的。员工考虑的是，工资多少钱、一天多少钱、加班一天多少钱。
“没……晚上吃饭喝酒，不能穿制服……我现在制服还没都做好，只做好了一部分……”青山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这种东西就得人力一个个比对。
“同志，我们老板在这，您有什么话，您直接问我，咱没什么避讳的。”王大鹏生怕被警察叫走，回头万一老板起疑心了，那可怎么办？
今晚刑警大队没有地方给大家住，这边的房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只能让大家先回基地。
“行，我大概明白了。”
王大鹏满脸正经，绝口不提自己骚扰过女组长的事情，只是聊了一些基础的人际关系，有问必答。
“是啊，警官，”二海也是一脸和气，“我们配合您这边……”
紧接着，车子有点抖，寇羽扬连忙道：“叶文兴，你好好开车，别看我！”
“我猜测，大概十年前，李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个他喜欢的姑娘，”寇羽扬给陆令二人看了一张照片，“这是他的高中毕业照，他一直存在电脑里，放在D盘里，在桌面上有快捷方式，这样要是不小心删掉了也无妨。我看他的QQ空间，在那个时候，就有一些私密的日志，提到了心爱的姑娘。但很显然，后来没在一起。通过他记录的一些东西，以及高中班级群里的信息，他喜欢的姑娘，应该是这位。”
“行吧。”
老板脑子里是一道小学五年级数学题。
这样一说，王大鹏能替老板留下来，事情就不一样了。
现在他们手里的资料还是太少，明知道王大鹏隐瞒了很多事，照样问不出来。
五个人一起往外走，刚出大门，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可想好，有些事情如果和你表述的不一样，回头再找你说，可麻烦。”
“你去食堂次数多吗？”
“什么？没有，别瞎说，我不是那种人。”寇羽扬连忙摇头。
“我靠，你这黑暗了啊，我记得有一本书，里面有个特殊职业，叫窥秘人，该不会说的就是你吧？”陆令道。
陆令一脸黑线：“这是什么话。”
“额……”王大鹏思考了几秒钟，“警官，我说的都是实话。”
“基本上和我们了解的情况差不多，还有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吗？”陆令问道。
中间一排，陆令和寇羽扬坐在这里，这辆车有过基础改装，寇羽扬这个位置，有小桌板，这会儿寇羽扬还在操作电脑。
单位出这么大的事情，老板是最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