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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警官辛苦了啊，公司这边买了一些奶茶，我给您这边拿几杯。”说着，二海看了看屋里的人，就从外面的小车上，提了六杯奶茶过来。
接着，陆令摇了摇头：“其实，你我都知道，林薇这个样子，她能知道的内幕，应该非常少了。我本以为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有些惊疑不定，但没想到已经这个样子。这说明她真的是惨遭意外，现在又听到这样的坏消息……你……燕雨，我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善良？”
“林薇，我只要一个问题想问你，”燕雨问道：“你……”
“我……”青山把自己身上的执勤服拉扯了一下，“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们说的都对……”
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所以她现在非常能理解陆令的话。
“陆令，你说说吧。”燕雨道。
二人没有说话，一直到上了车，燕雨才看了一眼陆令，等待陆令的解释。
“并没有，她说李云对她不是特别感冒，这个……”赵逸帆显然对这个不太信。
燕雨不说话了，陆令却仿佛看明白了，“你看到本案的犯罪动机了？是刘长风？”
“你这是为了办案，魔怔了啊。”陆令叹了口气，“你这样，会被人骂圣母的。”
简单地聊了这几句话，陆令二人就离开了林薇租的房间。
“她已经存了死志，再问，她会自杀的。”陆令道，“她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活着的希望了。”
从房间里出来，关好门，坐电梯下了楼，陆令这才关闭了执法记录仪。
“这么说倒是没什么问题……”赵逸帆点了点头，“那行，先这样，我再去看看其他人。”
陆令说的没错，如果燕雨刚刚再问一下这个问题，林薇真的可能会在他俩走之后，自杀。
林薇没有存钱，这些年赚的钱都给了家里，家里有弟弟，父母几乎不可能拿出几十万帮她。而且，她们家也没有几十万。
“目前是这个情况，李云死了，对孙静皙确实是没有一点好处。”陆令点了点头。
“呼……”燕雨轻轻晃了晃头，“你看，我留了两年的头发，长了不少呢。警校时候减了短发，好烦……”
“青山？”燕雨道，“你说说。”
“也确实……”燕雨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说的都挺有道理的。不过，日常来说，可能每个人做的事情，无非是前进、停滞或者后退。很多人希望自己能往上爬，这个过程中……”
“她和李云，到底是什么关系？追求关系？她那么漂亮，要是倒追李云，岂不是一追一个准？”陆令问道。
“按照现在的规定，你是不是也不能留长发？”陆令问道。
“嗯，都挺正常的，有些员工有情绪问题，尤其是技术部有几位当时看到了李云倒下，有点怕，我已经安排他们回家……居家办公了。”
燕雨立刻改口道：“你最近的状态，是不是一直都不太好？”
“心理医生能缓解患者的心理状态，但林薇是现实状态导致的，基础破不了，治疗也是很困难的……”
“我没有……”燕雨面色又绷了起来，“我是为了证据。”
陆令刚刚的选择，救了林薇，也救了燕雨。
“好吧，是我想简单了……”
说着，二人坐电梯上了楼，燕雨把情况和当地警方负责人说了一下，这边也立刻答应了燕雨的话，表示近期不会去刺|激林薇。
“走吧，约了林薇，去找她。”
“催眠不是你想的那样，有可能会让她感受到最深层的东西。她现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基本上不敢碰，碰了就容易崩溃。她现在是没有路了。”陆令解释道。
陆令和燕雨两个人去找到了林薇。
“啊？”林薇有些惊讶，她这几天被警察问了好几次了，说实话，她已经很疲惫了。
这确实不是林薇能扛住的。
“啊？为啥？”燕雨有些不解。
“回去以后说一下吧，近期包括当地的刑警，也不要来找林薇了。林薇不是演的，她也是最最不可能杀害或者协助杀害李云的人，再来刺|激她，容易出事。”陆令道。
“要这么说也有可能，可惜，林薇现在不能问，李云还死了……”寇羽扬有些不服气，“队长，你说林薇不能问，不能让陆令搞个催眠啥的，说不定啥都明白了。”
“唉……”燕雨叹了口气，明白了。
“好。”
老警察，最是明白趋利避害，林薇这个状态，警察找完之后要是林薇跳楼了，林薇的父母可就高兴了……立刻就能过来……
陆令轻轻拉了一下燕雨，动作非常小。
“我觉得生命的意义在于探索未知和获得。”钓鱼佬说道。
“她怎么样？有问题吗？”
林薇现在的状态，非常差，而且明显是近几日的变化，整个人都失魂落魄，面如枯槁。
“别太客气了，”陆令也没拒绝，把奶茶搁在桌面上，“正好，我有点事想问你。公司最近运行的，一切良好吗？”
这公司，看似都是一群普通人，但目前暗流涌动，每个人都不简单。
接着，二人找到了赵逸帆的队伍，也说了此事。
“奇了怪了，我看那个孙静皙确实挺漂亮的，要是她倒追我，我……”寇羽扬咳嗽了两声，“嗯，总之，李云这波不正常，该不会脑子里想的还是高中暗恋那个？”
“你不要太担心，这个事跟你没什么关系，”陆令一眼就看出来林薇状态不对了，“没什么需要问你的，过来就是想看望一下你。”
燕雨今天突然“圣母”，陆令是真的有些意外，在他看来燕雨一向非常理智，这突然有这样的一面，倒也是……更值得跟随的队长。
……
陆令正好站在门口，打开了房门，外面是公司的老板二海。
“啊？”林薇没想到燕雨居然问这个，轻轻点了点头。
至于借钱……网贷吗？网贷还不如拖着法院未来的民事判决不还……
说完，林薇就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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