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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哥，”叶文兴开着车，往右后方瞅了一眼，“你谈过几次恋爱？”
刚刚说的这一次，已经是很成功的一次模拟了。
社会的现状，没有一个人不知道，20多岁的年轻人们，大部分人早都被社会干翻了。来这里的人，也有很多，实在是受不了派出所的加班熬夜，才选择了报名，比如说叶文兴。来这里之后，大家却逐渐找到了人生的路。
“不是说，对岸没有这个东西吗？”叶文兴久居滨城，对辽东那边边境地区并不了解。
“也不是，有两个，不知道算不算。一个是我追的她，她答应之后，很快就和我分了；另一次是……总之也不算吧。”
“这就是普通人，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大概率如此。”
“我选择考研。”
陆令第一次参加庆功会，是东坡村的案子，那会儿案子只侦破了一部分，仅仅是抓了王成等几人，就算是极大的进展，领导把他夸了一顿。
“咱们刚刚模拟了这么多次，我并没有加入命运的因素，没有给她安排一场命运的邂逅、没有安排一次难得的机遇、也没有安排一些低概率的事故，就是顺其自然，按照她的性格、能力、社会准则去发展。”
当时，他感觉激动又开心。
赵逸帆等人走得比较快，陆令等人却没有急着回去，大家穿好衣服，在操场上溜达了起来。
“陆哥牛逼！”
“陆哥回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陆令终于不再继续这个游戏：“大家想听我讲黄文颖的故事，其实，在刚刚的两个小时里，已经讲完了。这个案件，其实并不难了。”
案子已经破了，警察到最后，也没有找到黄文颖的那一台设备，在哪也搜不到。但李云的另一台手机找到了，被李云藏在自己的家中。
“这次这个案子，聊之前，我们先做个游戏吧。”陆令看了看时间，这才九点钟，不急。
“对岸没有，不代表没人使坏。”燕雨在后面说道，“这是一场战争。”
短短的两三天之后，又回来了。
这样玩游戏，比起手机来玩，要慢得多，每个人不断地选择、“黄文颖”不断地发展，每玩一次，都要大概十分钟。
“谎报性别。”
“我……再接再厉，复读一年。”
“这是干啥？”陆令傻了眼。
“我这两天联系了我们镇派出所，现在防控压力大了很多，沿岸已经封了铁丝网了。估计到明年开春，渔民也难下河捕鱼了。”
“你哭了好久，终于决定，人生不能平平淡淡，于是，你和父母商议了一下。父亲偷偷抽了几根烟，拿出了1万元，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给你找了复读的学校，怕影响你心情，父亲向你隐瞒了他最近身体已经不那么好了的情况。你开始了高四的生活，前几个月，你状态很不好，但逐渐的，受气氛影响，压力越来越大，被裹挟着，天天努力，终于，一年过去了，再次高考，状态一般，但比一本线高出了30分。你选择去读书，还是继续复读？”
“嗯。”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红绿灯这里，叶文兴看了一眼红灯还有25秒，就转过头，看着寇羽扬。
过了一会儿，青山拉了拉叶文兴，叶文兴看到还有两秒就绿灯，松了松刹车，把脚放在了油门上。
“不平静啊……”陆令轻轻叹气，在操场的灯光下，哈气随风飘散。
“都封上了？”青山看着陆令，“那看起来很严重啊。”
在这里的几个月，每个小组都非常努力、每个人都在尽可能地拼搏着、每个人都可以说得上脱胎换骨。
“几天没回来，操场上的雪全都扫干净了，还真是挺快的。”
“对！”十多个人异口同声。
“这么说就远了。”燕雨笑道，“合作愉快。”
这个看似简单的游戏，一玩，就是两个小时，到后面，每一次选择，都是大家讨论的结果，似乎都很正确，却依然是个普通人。
然而，无论怎么说，大家都是年轻人，20多岁的年轻人！
两辆车一左一右停好，12人依次下车。
工作，是谋生所需；事业，是人生所求。
“咋问我这个？”寇羽扬停下了手头的活。
陆令无奈了，他是恬淡了，但大家并不是如此。
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原来那些人，该来的，都来了。
“这……咱们明……”陆令终究是不能把这句话说完，最终点了点头，“这里实在是站不开，不急着睡觉的，跟我去教室吧。”
“陆哥，你是我滴神！”
“是啊。”
“那，寇哥，你如何评价李云这种行为？”叶文兴道。
甚至，这大概十次里面，有一大半，并没有考上研究生，仅仅是个普通院校，后来过得还远不如现在。
……
“去读书。”
“是啊……我们先回宿舍了，明天课堂见。”
叶文兴问这个，车上除了青山之外，其他人都表示有兴趣，纷纷放下手机，看着寇羽扬。
……
后来，这种场合接触的多了，就……用他的话来说，阈值就高了。
案子到这里，谁都知道案子从头到尾是怎么破的，但大家都不想参加后面的会议，打了个招呼，就开车走了，颇有一番高人的作风。
“这个游戏，叫黄文颖的人生模拟器。”
职业警察的考核，已经算是进入了末尾，六人现在心情都非常平静。
于是乎，又上演了这个案子出行之前的那一幕。
燕雨和刘俪文等女生，也都过来了。
风不大，但雪后几天，还是有些冷。
上一次，陆令就是正在屋子里给大家聊心理学的一些东西，然后遇到了紧急的案件，从这里离开。
陆令的模拟，是很主观的，但并没有被大家反对过。
这些证据已经够了，不仅足够逮捕，到最后宣判都够了。
“你如愿考上了研究生，专业更好了一些，是金融，据说很赚钱的专业，但导师一般。你没有推荐信，知名的导师一个也没有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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