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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队，你是知道我的，要是我有什么新的线索，肯定第一时间就说了。”
至于撒盐，那不是村民干的活。
“这是怎么分析得出来的？”燕雨有些好奇。
“痛苦？那不能，冬天车祸，天灾人祸，没法说！咱这么多年，也见过好几次了，至于别的，怎么都好说，咱都配合！”村支书说话非常直接。
车上所有人都在。
“那，如果这是犯罪，你觉得，这是针对廖峻的女友，还是针对车子搞无差别袭击？”燕雨再次挤牙膏。
陆令说完这句话，指了指燕雨：“虽然我没有接触过白松等人，但是，我知道他们非常专业，像此类反社会无差别杀人，他们杀人是为了释放，那么一定会出现在现场。如果那天凶手在现场，那几乎不可能逃过白松等人的眼睛。”
“我说说为啥能排除无差别杀人，”陆令看燕雨听不懂，解释道，“假设这是杀人案。如果是无差别杀人，有几个特点，无差别杀人道德沦丧、反社会性、做事不计后果，只为了发泄情绪。因为有强烈的厌世情绪，犯罪动机不形成还好，一旦形成，比其他犯罪更为坚定。在国外，很多都会采取枪击、爆炸的方式，在国内因为管制，大部分人会选择用刀，这种正面的发泄才能释放他们的情绪。像本案这种，使用阴招，对于无差别犯罪的行为人来说，不够爽。”
案子，四年前，看着是意外事件，当时还有三个专业人士在场，如果今天就能看出问题那才奇怪。
“除此之外，有个最重要的点，就是我相信专业的人。”
一行人这就去找了村支书。
“这种……”陆令道，“就举个例子，如果你给你喜欢的人发信息，你打了一些字，然后没有发出去，你删掉了。循环往复，20分钟过去，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可能就是两个字‘在吗？’”
第三次，车速上了70，这一次，因为上一波已经蹭掉了一些沙子，车体明显出现打滑，这要是普通人早就慌了，然而老叶还是很稳，并没有着急打方向，而是由着车失控和侧滑，慢慢调整车的状态。
然而，游少华还是想错了。在没有职业小队之前，辽省就忙不过来了？现在有了，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并非雪中送炭。
“又多了一个侦查方向。”燕雨点了点头。
“啊？你们和上次来的，是一回事？”村子听说了具体情况，“哎呀，那感情好，好多年没见了！领导们还没忘了我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还是找那个……”
“全部精力，这个案子如果是意外，一切好说，如果是人为，这牵扯的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这队伍，还是很好带的嘛。
“那我明白了。”游少华轻呼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有的忙了。
催眠不是万能的啊……
比如此刻，大家可以分析作者我，自然能分析出，作者是一个又机敏、又帅气、又……
“她所在的位置是刻意安排的，车子发生车体结构故障之后，她那个位置最危险，”陆令道，“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我看过车上所有人的资料，大部分都是本地农民，比较特殊的，也就只有廖峻女友了。”
看着村支书这个样子，陆令倒是觉得挺好的，这类人非常好相处，做事不喜欢藏着掖着。
几个人从这里收拾完，上了车，陆令这才说道：“车辆失控的瞬间，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大巴车向下倾倒，人是非常非常绝望的。考虑到当时救援队伍到达，车子已经栽下来至少20多分钟，受到重创的廖峻女友一定是很绝望的。然而，长达20分钟以上的绝望，能让人的心境产生多次变动，很多想说的话，可能都不会再说了。”
前期，游少华关于辽东市区的那条线，就是运输公司、KTV那条线，还是有一些新线索的，本来还想和陆令聊聊，现在看陆令这么重视这起交通案，就等忙完了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SUV就出发了，直接前往案发地。
因而，第一天晚上的会议，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僵局。尤其是陆令看了从上京传过来的案卷之后，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信心了。
“我们现在假设，这个确实是一起谋杀案，”燕雨道，“你分析一下，在这个基础上，为什么我师兄他们当初没有往这里想过？”
“咳……”寇羽扬知道说漏了嘴，“这样，接下来，查什么？”
“如果这个案子是昨天发案的，我们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查。比如说，当时大巴车超车，超的那辆重载卡车，当时就没有查，现在也无从查起了。”陆令先是泼了一盆冷水。
咳……
“懂了。”燕雨点了点头，“所以本案侦查方向不就有了？”
陆令没有这个本事，但他可以通过内容来分析作者的性格。
“嗯，这样，你给我兜个底，你们打算怎么核查这个案子，用多大的精力。”游少华是最了解这些职业小队的。
简单吃了个午饭，陆令看到了刑侦局的案卷，通过内网直接传输过来的。
“针对廖峻女友。”
泼完水，也表明了“我就知道这些，剩下的老大拿主意”的态度。
“嗯，这案子到底有什么问题？这事故，难道说是人为的？”游少华上午的时候，就看了案卷了。
还是说，去问那个小女孩？那小女孩会知道这里的车祸案？且不说小女孩当时才9岁，当时来这里也没多久啊……
“去村里，有几个人我要见见，不是这里的村，是当时白松等人去的村子。当时，村支书带着三个打牌的人过来救人了。”燕雨道。
“好吧……”燕雨点了点头：“陆令，还得你来说。”
看了一圈，只能看向寇羽扬。
“可惜时间太长，她的手机也不在，不然……”寇羽扬说到这，突然停顿了一下，“你们说，廖峻女友的父母，会不会保留女儿的手机？”
四年过去，村支书还是之前的村支书，这次听说是被省厅的人找，虽然激动，但难掩那种傲气。
“不是，就是找您，了解一些东西。”陆令简单地说了一些需求。
交警、刑警这边的材料都在这里了。
陆令是不指望了，只能寄希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