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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么安静确实不太对劲，陆令不由得看了看刘俪文。
陆令和寇羽扬去想办法解密码了，这县城没有苹果的授权中心，得去市里，至于其他的技术方案，都没有太简单的。
苏营镇这么多村子，陆令来的时间不长，得有一半的村子没有来过，这就是其中之一。
关于这个推论，价值也不高。谁也不知道四年前是什么样的体系。现在，很显然观众已经不少，大部分观众就像是前几天死去的程序员李云一般，利用这样的平台进行非法交易。而少部分观众，交易的东西就比较特殊了。
“可这观众，岂不是太危险了？要自己亲历一次事故？”刘俪文有些不解。
“嗯。”陆令道。
……
回去的路上，陆令看到了一辆警车，是苏营派出所的。叶文兴的车稍微快一点，很久就到了车子的后面。
“啊？”陆令自然是一下子听出来什么意思：“他可能患严重疾病了？”
“也不一定，”燕雨道，“可能真的有几名观众，在师兄他们来之前就离开了。如果只有三两人，确实很难被发现。”
半年前，女儿杀了人，他好不容易找人把女儿送到了宇宙国，现在这孩子居然自己偷渡回来了！
“那太感谢了。”
“查查看看吧。”
“碰上了就打个招呼吧。”青山坐在副驾驶，看了看陆令。
……
很多人站在事后角度，觉得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技术解密看看呢？
“哪方面的关系？”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刘俪文脸上很认真，甚至有一点点凝重。
一辆有着十年车龄的老路虎在路上稳稳地行驶着，车牌号是一串乱码。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青山想了想，“不过，我也搞不懂，看陆哥现在的样子，也没什么变化。”
“我来参加工作这两年……”廖峻叹了口气，“我是一直想推动这个案子的，但……我推不动。我想找人把手机密码解开，但是找了好几个人，都说解开之后数据就没了。”
“要是有结果了，再跟我说吧。我这边能给你们提供的资料，我都提供了。”
“好，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和我说就行。王队去县里了，镇上的事情不用麻烦他。”
“举个例子，就比如说翼装飞行，死亡率大概在千分之五，但不少人还是很喜欢。攀登珠峰死亡率是百分之4.4，攀登某些更险峻的山峰死亡率更高，为何有人喜欢？有人说是挑战，有人说是征服，但这都是一种追求，”陆令解释道，“观众，这也是一种追求，只是相对来说很病态。”
上次，昨天开车来的时候，刘俪文吃他的瓜，被陆令救下来了，这会儿陆令被吃瓜，他肯定要帮一把。
“朋友关系。”青山解释道，“静静姐一开始很灰心丧气，后来振奋了很多。我有一次听所里的人说，她那时候经常相亲，但一次都成不了。”
廖峻沉默了几秒钟，和陆令说道：“好。”
“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辆大巴车上，很多都是观众啊？”寇羽扬插了嘴。
这手机有密码，已经尘封了好几年，从未有人看过手机里的内容。一起交通意外事故，不会有人细细核查这些遗物。
“好，”陆令想了想，“对了，有个事我和你说一下。就是我今天突然想到一件事，当时，你女友给你留的那句话，说她爱你，你有时间，仔细地思考一下，这句话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我们来这边核查一个四年前的交通事故。”陆令如实说道，把案子的情况讲了一下。
如大家所料，廖峻女友的遗物，包括手机之类的东西都在，只是早已经没电了。
陆令要是直接说，孙所肯定不重视，这事还得找王兴江。
陆令和青山都和孙所寒暄了一会儿。
车子开着去县局的路上，车上很安静。
现在能期待的就是这手机里的东西了。
见陆令回头看她，刘俪文直接发话了：“陆哥，你刚下车看的这个人是谁？”
燕雨和刘俪文等人没下车，就陆令和青山下去寒暄了一下。
“不能，恶作剧怎么会有两次，还这么针对您？”陆令想了想，“您还是要日常保持一些警惕。”
车子很老，车况倒是还不错，玻璃上的车膜不错，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
很多被盗的手机，为什么能解开密码呢？
所以，部分苹果手机被盗之后，确实能被人查出来密码，有的还能被小偷搞二次诈骗，比如说等原主补办电话卡后，给这个号码发链接，然后忽悠原号主点链接等。
“青山，”刘俪文别了半天，终于说话了，“陆哥和那个静静，到底有没有关系？”
于是，叶文兴慢慢开始超车，青山打开副驾驶的车窗，很快地就看到了驾驶员，然后和陆令说道：“陆哥，是孙所。”
“那个交通事故？当时我还听说了，不过我没去，”孙所道，“怎么，有问题吗？”
“我看着他脸色不对。”刘俪文算是认可了陆令的说法，“尤其是让他看看肝。”
这四年前的案子核查，他俩都不知道该干嘛，以前这种时候，还有叶文兴陪他们一起坐着，这次就剩下两个人。
挂了电话，燕雨在后面说道：“羽扬，咱们不是有了李云的那个‘观众’身份吗？你得想办法利用起来，看看有没有人对四年前的命案有了解。不要直接问，你懂的。”
“好。”
“我们想办法吧，如果手机打开了，需要联系你吗？”陆令问了一句。
年限大的豪车如果没有挂好车牌，那大概率是被穷人买来装逼的，这种车在路上倒是很多。
总之，很少有人拿过一台密码复杂、没有越狱的苹果机，直接就敢说不破坏数据的情况下就破解，这难度确实太大。人家工程师花费几亿美元搞的防盗系统，哪有那么容易被侵入。
燕雨也去忙了，剩下刘俪文和青山，在办公室里干瞪眼。
他最近这半年，虽然总被警察注意，但终究是睡得着觉，女儿这一回来，他睡什么觉？
“我听说了，你们现在选拔成了。这一趟过来查这个案子，并非小事啊。”
“不可能的，”陆令摇摇头，“‘观众’的门槛很高的。按照我们现在的分析，发展‘观众’可不只是为了收那点会费，主要是拥有诸多良好的渠道。这些乘客，绝大部分都是普通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