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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寇羽扬充满了自信。
服务器被毁的第二天，网站依然没有重建。
……
很显然，单丹被寇羽扬的技术折服，而且她真的觉得寇羽扬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因为寇羽扬眼里有光！
之前，侦探社网站还在的时候，没有人敢在外面瞎聊，而且即便聊也没人注意，此刻可是不同，不少人到处求证这个说法是否正确，还有不少人的小群体里内部传播，总之，大部分善于收集信息的观众们，都知道了这一次的活动。
进来的是单丹，她一进来，就快步走到寇羽扬身旁，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寇羽扬的电脑屏幕，神色有些激动：“你真的好厉害啊！我一定要过来学一学。”
“国内越来越不好玩了。”
“我没啥厉害的……”寇羽扬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的无敌气瞬间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你看这个平台……”
“辽东……不，是整个辽省东部沿江一带，是时候整合一下了。”向斌道。
向斌做事，只考虑两件事。利益和代价。
把青山也暂时留在了这里，陆令和叶文兴上街了。
“这就要看他们有没有数据备份了，如果有，速度快的话，短时间内可以建立一个有基础功能的网站。”寇羽扬道。
这是millions刀的直接损失，间接损失难以估量。
“行。”单丹也点了点头，“我和我们队长说一声。”
“国外也不好玩。”
桂省，向晓涵拿着手机，愣愣出神。
离开屋子之后，陆令就打算出去一趟，结果到了酒店一楼，就看到两个人在登记住房。
愣了一阵子，她登录了另一个暗网的平台，给朋友发了信息。
他此刻，心中安定，随时等着陆令的命令。
仅凭这个，什么也不能算，陆令更不可能打草惊蛇，但是他有了一种危机感。
寇羽扬属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刘俪文也是很激动，但叶文兴丝毫没有什么心理波动，只觉得听命令就是。
“为啥？”
“好，就现在，不要等了。我一会儿去退房。”陆令做事是不会拖泥带水的，他立刻通知叶文兴、刘俪文和石青山。
消防车过了足足20分钟才过来，救护车比消防车来的还要晚。
了解一把手枪其实不需要太久，哪怕是初学者，一上午也能学会拆卸、安装和击发，但要想纯熟，需要大量的时间。
“这情况，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燕雨道，“动手的人，可能也不见得是我们的友军，甚至可能是黑吃黑。我们这些人，不太可能用这种手段。”
他的右手，永远在能0.5秒内摸到枪的位置，蓄势待发。
那是一种直觉，一种心理学强者的直觉，陆令一眼便可以看出，这两个住房的年轻人，心路历程走错了一些。
“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一名老者站在向斌的背后，“我总感觉不安稳。”
单丹和寇羽扬还在研究电脑上的东西，陆令直接和单丹说道：“在柳城公安局附近的分局或者刑警队给我们要两间屋子行吗？我们不打算住酒店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宾馆，买了水，然后敲门回到了寇羽扬所在的屋子。
也有人比较理智，觉得执行者们不会继续执行此次行动了，因为侦探社已经没了，也没人付钱，没人继续任务。但也不知道是谁在宣扬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有人说，原计划绝不会取消，侦探社并没有消失！
“羽扬，你也一样，明天白天，在我们没回来之前，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如果单丹也不参与这次行动的话，我建议单丹也可以在这里，把电脑可以搬过来。”
除了消防车和救护车之外，现场外围，已经围了不少身影，有的人站得近一些，有的人站在百米开外，唯一相似的地方，是这些人都在几人一团，沟通着什么。
知道和猜到真相的人并不少，但缺乏沟通的平台。
你觉得扯淡就扯淡吧，向斌他并不会想和你辩论。
很快地，大家都回复了陆令，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包括单丹在内的六人，大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搬到了附近的刑警队。
“我做事。”向斌轻轻摇了摇头。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寇羽扬表示不解。
说到这里，陆令眼里有光吗？其实也是有的，不过不是一直有，闲下来了，就关灯了，遇到事再开……
只要利益足够大、代价可以承受，无论对方是谁，哪怕是灯塔国基地，他都敢搞！
“你来啊！你来就更好玩了！”
“嗯，我不问。”老者平静地点了点头，过了大概十五秒，才问道，“下一步？”
虽然已经给了八成，但剩下的二成尾款肯定不可能给的。这不是他素质低，就是为了安全。而真正采取行动的人，恐怕也是早就猜到尾款拿不到。
结束通讯，向晓涵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动身去柳城了。
“牛逼，真tnn的牛逼……”寇羽扬还在持续高C中。
所有曾经用来联系的设备、场所，他都放弃了。
“过两年，我打算出国了。走正常途径。”
而其他的隐秘渠道，更是全部摧毁，以后不可能再上线、不可能再联系曾经联系的人。
“我去不了。”
无缘无故、不明不白、莫名其妙！
昨天到今天，可以说发生了不少的变动，但叶文兴心态依然很稳。
“明白。”
什么？扯淡？
“不要做违法的事情。”燕雨说道。
“那你是因为啥？”
这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简直就成了一次盛会，太多无聊透顶的人，准备过来。尤其是，大部分人都被病毒影响两年没有怎么玩了，这一次，权当旅游了。
而此时，网络世界也出现了诸多混乱，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这里的事情，而知道真相的毕竟是少数，很快，谣言比真相传播得更快，最有传播性的一个流言，是某小型军事基地出现了管理问题，引发了事故。还有人说是毐贩的火拼。
除了以上种种，向斌还打算迅速扩张自己的势力。
有的观众怕出事，在舞狮行经的途中订了酒店，准备在靠窗位置一探究竟。
“这个我不敢确定，不过，要是他们今天就搞系统的话，那漏洞就多了，我不用拉资源，也能搞一下……”寇羽扬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