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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圈里的，在充分内卷之下，雇佣的9个人，平均价格，1500。
“会，我那个时候，没必要保密。”向晓涵道，“这样也好，你想要证据，你就跟检察院法院说一声，案子快一点，现在这样倒是挺难受的。”
“这个留言的人是谁？”陆令问道。
“警察不也要保证嫌疑人的休息吗？”向晓涵说完，也不顾别的，虽然她带着手铐，但还是把头一歪，眯在了自己的右侧胳膊上。
陆令败下阵来：“我错了老大……是不是有什么细节？你说。”
审讯完，大家找了一个屋子，和燕雨视频沟通了一下情况。
对于有些富二代来说，他们喜欢美女、喜欢游戏，这属于非常正常的爱好。如果没有这些爱好，就容易出大事，容易出一些邪门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么大的一次骚乱，大概只花了十万块。
最绝的是，幕后黑手这个人还深谙管理之道，让这三人自己去找人，谁找的人最便宜就用谁的人。
陆令从没见过这个警察，也没看懂他摇头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实在是不行？还是说实在是太累了？
总之，陆令答应了，然后带着大家一起进了审讯室。
本来他们还想出去找个女警，看到刘俪文，就不用找了。
这人终究是个很普通的、走错路的人，像绝大部分人一样，永远走不出情绪层面，很快被陆令带偏，把一些情况说了出来。
陆令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两个警察带着向晓涵出来，看到陆令等人，一名警察连忙道：“你们是辽省的兄弟吧，正好，你们这里有女民警，帮个忙，她要上厕所，陪一下。”
“QQ可以查到大概的申请地点，要知道有时候找回QQ密码，其中还可以通过填写注册地，增加找回的几率，”燕雨道，“这个QQ，是在你们苏营镇上的网吧申请的。”
……
“我今天来，就有两个问题想问你，而且，你不回答都没有问题，”陆令说道，“你和李乐乐，是什么关系？”
陆令也不急，向晓涵闭着眼睛，但这会的状态显然和之前的样子不同，她在思索。
“那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向晓涵问道。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酒店吗？”青山有些不高兴，反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我们一路追随你而来。”陆令道，“我们是辽省警方。”
“辽省的啊？”向晓涵终于有了兴趣，坐了起来，倚靠在椅子上，“沈州的案子，也是你们？”
“没事，我跟你说了之后，你先别说。等我死了，你再说。”向晓涵认真地说道。
“你们这就很厉害了，我们问了半天，她就一直在玩手，更多的时间是在玩手铐。”这位警察显然有些无奈。
这个方案的提出者，也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这次并没有来，而是雇佣了三人，让这三人再找本地人进行搞事。
如果未来二十年，报道出来一些邪门的案件，大家千万不要觉得不可思议。
“选择权在你手里。”
向晓涵没有说话。
听到这个问题，向晓涵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头微微抬起，睁开了一点眼睛，朦胧地问道：“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向晓涵根本就没看面前的五人。
“什么交易？”陆令没有直接拒绝。
出来之后，其中一个讯问民警和陆令说道：“你们要是打算讯问，我们就先休息会儿，实在是……”
陆令也没有说啥，他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向晓涵不怕死，她早就玩够了这个世界，她想要的就是满足，但她的满足阈值已经扭曲。
陆令怕发出什么声音听不到，就要求厕所开个缝，男同志们退的远一点就是。厕所里面还有隔断，开个缝看不到什么。
燕雨听到陆令的描述，丝毫不吃惊。她最近接触李乐乐，也明白这类人的一些特点。
“我不是法官，不能给你判刑，”陆令道，“只是，你的作案嫌疑实在是太大，就以沈州的案子为例，那个案子通过谋杀的手段杀了两个人，性质极其恶劣，即便有重大立功表现，恐怕依然难逃死罪。所以你提前说了，不一定会影响判刑。只是，你要是死刑行刑前一小时说，肯定要暂停，查清楚了再说。”
五个人和向晓涵面对面这么坐着。
陆令这才看了看电脑上的审讯笔录，几乎全部都是“不语”。
“问题是，”陆令也没有不相信，“按照法律规定，执行死刑之前，如果你提供的东西，有可能有立功表现，死刑要暂停。”
“那有悖于我的职业道德。”陆令摇了摇头，“而且也违法，算我渎职。”
陆令这五个人，身材、身高差距都很大，一般人看到了，都会挨个打量一番，不为了别的，起码是满足好奇心。
如果这次没有警察的充分预案、如果没有几百警察形成人墙阻挡人群拥挤，这一次事故，造成两位数的伤亡一点都不难！
很显然，之前的数个小时，警察没有从向晓涵这里问出来一句话。
“四年多之前的，东安县的那一起公交车事故，你能说一下情况吗？”陆令说得很平淡，从遣词上来说，甚至更像是平等的交流。
所以，判了死刑不要怕，可以在监狱里手搓一个1纳米光刻机，或者研究个曲率引擎啥的……
……
从这个审讯室出来，陆令找了一下之前的两个警官，把一些方便沟通的内容和那两位聊了一下。
陆令在读研期间，曾经参加过辩论会。他一般是最后一个发言的，有时候，他能通过对方辩手前面的话和中途的表情猜到对方一会儿要说啥，提前把对方的话堵上，使得对方非常不流畅。辩论有时候看的就是气势和流畅度，这个跟审讯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又讲了一堆大道理……陆令前面刻意激怒这个人，才让这人把心中的愤懑和道理都说了出来，这才能继续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