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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出来这种差距。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还跟我谈过你的事呢！”燕雨说出了一个秘密。
后半夜，被警察连夜从沈州拉到滨城，还是睡不着。
这样的想法，让他逐渐崩溃，而遇到陆令，就更崩溃了，从头到尾，警察就像是在玩读心术。
“不行，啊……”
“好了，我不和你聊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个案子，你看看你打算怎么说。现在，你们三个人，你是最先开始讯问的，如果你说，并且指认他俩，而且，你还能把你的上司指认出来，你是检举揭发，立功，这可能对你最终的结局有很大的影响，这你要明白。”陆令没有继续分析男子的心理，而且抛出了橄榄枝。
“他不是那种人，不会刻意窥探你的秘密的。”燕雨道。
刘俪文睡不着，她在回想着今晚陆令的情况。
“你说这有什么用？拿不婚主义当幌子，你爸妈可不会信，你啊，还不如早点结婚生个娃，这样，你爸妈反而没办法了。”
他们这次杀人，并不是没有规划的，实际上，他们的规划非常非常到位。
在这边待了这么多天，大家早就熟悉了这种声音，甚至可以把这些声音当成白噪声来催眠。
囚徒困境，在这种情况下，是妥妥的好用！
陆令有些搞不懂，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她今天，被陆令吓到了，她觉得自己没有秘密了……
“下午两点？”陆令看了看表，“你们去吃吧，我再回去睡会儿，困死了，我起床直接吃午饭。”
“这警察是谁，在干嘛？”
“说你就说你。”燕雨想了想，“我想，他可能已经摸到他说的第五个境界的门槛了。”
这三人被抓之后，他们三个人在网站的权限都被停了，这是必然的。但寇羽扬毕竟是专业，通过蛛丝马迹，找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这也为为什么有坦白从宽这样的制度！
陆令这一走，刘俪文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些，她开始相信燕雨说的话，陆令不是得道高僧，还是以前的陆哥，只是厉害了些。
被抓之后，抓他们的警察，一句话也没问他们，在公安局待了一阵子，紧接着就有警察来接他们，并且接到了滨城。
以上，这都是陆令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可是陆令越说，男子的表情越不好看。
“他该不会在说我心里的话？”
然而，这次从海关出来，半个月没见，她突然发现陆令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开始，她以为，是武玉强的死刺|激了陆令，然而现在陆令已经把悲伤放在一边，认真工作，还是不一样。
“燕雨，有些事你可能也不知道……唉……”
真吓人啊……
“非常大，以前，我还能看出他的一些状态，现在，除非他刻意表达给我看，否则，完全探不到底。”燕雨道，“怎么，今晚你们俩聊天了？”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已经起床四五个小时了，他十点多醒了，就一直没睡，很显然心里装着事。
“燕雨，你有没有发现，陆哥变化很大？”刘俪文问道。
这五个人，和沈州的那三个杀人犯，目前看起来是一伙的。这不太容易一起抓，所以抓了一波人，另一波跑掉的可能性大，从目前来看，当然是抓杀人犯更重要，毕竟这五个人，抓了如果没有证据，也很难定一些事，总不可能按照给汽车使用套牌处理吧？
在燕雨小队里，刘俪文的定位非常多，首先，她是法医，其次，她还负责现场勘查，除此之外，她还掌握着医疗和伪装技能。
“好吧……”刘俪文泄了气，接着躺下，“好烦。”
“别担心，”陆令坐下之后，笑着说道，“慢慢谈。”
这样的从头到尾的操作，即便他们傻，也知道这是命案暴露了！
别看现在刘俪文总是没有存在感，但是只要玩过LOL、王者荣耀这类游戏，就知道，辅助有多么重要！
“我？”刘俪文道，“燕雨，我你还不知道，我是不婚主义。结婚有什么好的，变胖、生娃、身材走形、然后累死累活地养娃，一点好处都没有……”
“传唤时间是从进派出所这一刻开始计算，”燕雨道，“他们是今天早上到的滨城，所以，传唤时间到明天早上。”
已经是凌晨五点，天都快要亮了，忙了一夜，每个人都很困。
“睡觉吧，明天你估计不用操心，我可得审讯去。抓到的这三个杀人犯，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燕雨闭上了眼睛。
躺下之后，刘俪文一直睡不着。
也就是说，新势力的人去挖旧势力的人，然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于拒不配合的，就直接杀了。
港口派出所这里，凌晨五点依然是繁忙的时候，外面的卡车、机械声从未停歇。
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左右看了看，满脸都是恐惧。
内战？
“害，怕就怕，很正常。”
比如说，以上这些，都是男子的情绪反应，而不是“我在某时某刻如何如何杀掉人”。
上午九点钟，陆令睡了四个小时，收拾了一下，直接去找燕雨。
“下午两点吧。”燕雨看了看表。
“也是……唉……”刘俪文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睡到下午，对寇羽扬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现在已经通过文书，拿到了三个嫌疑人的电子设备，开始了探查，并且，在陆令二人开始审问之前，告诉了陆令第一波线索。
陆令的眼神，比之前要内敛许多！
“那这样，传唤时间会不会不够了？不是昨晚就抓了？”刘俪文道，“要是批了刑拘，送看守所，你俩还得做核酸。”
按照计划，这样的办法还真的可能实现。可是，计划和现实毕竟是有差距，他们居然被抓了，而且，他们也看了拘留证，是刑事的，案由是故意杀人罪。
简单地说，有三个方面。
“啊？干嘛呢这是？”
这些人，前半夜在沈州公安局，就没睡觉，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