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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给我个准确的答案。”陆令道。
“有，有个年轻的姑娘，傻乎乎的，不过上过高中，勉强能沟通。至于其他的，你想办法吧，我实在是有点头疼。”
人性有时候很简单，但往往又很复杂。
这个案子背后是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的，只是那个时候的魏华状态很差，只能慢慢接受医生的治疗，毕竟针对LSD没有什么特效药物，只能靠时间。
魏华自己知道一些事，但他记不太清，他的很多行为都被人控制。
“嗯，对了，赵队，今天抓的这20多个人里，有没有好突破一点的？”陆令问道。
警方目前的做法是，给小张找一个新身份，让他去南方重新开始生活，对他曾经传回来的假情报不予处罚，对他这次的立功表现不予表彰，直接让他成为一个普通人。
出来之后，陆令找了台内网的电脑，开始等待辽省那边的信息。
小张身上只有一个定位器，目前已经被取出来了。
赵逸帆说的这个姑娘，今年刚刚23岁，现在是离异状态。她19岁就结婚了，结婚3年没有孩子，男人那边就不想要了，和她离了婚。
来这边，遇到过两个比较神叨的人。第一个就是已经死掉的老妇，第二个就是这个魏华。
这姑娘看到陆令，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但面对陆令的问询，她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过程说了一下：“他们说，这样就能开心、快乐。我在这里挺好的，他们没人瞧不起我，也没人会觉得我不好，大家对我都很好。”
小张这会儿早已经被带回沈州市，细致的检查和问询是肯定有的。小张那里，多多少少是可以获得一些材料的。
“具体说说，那20多个百姓不急。”陆令对魏华的事情还是很重视的。
“那行，我先去问问这个姑娘。”
一直到了傍晚，辽省的人来，才把小张接走，把他带上了能屏蔽信号的车子。陆令目视车子离开，也没有说什么。
警察不敢和他继续合作，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是苦肉计，是否背负了什么重大的任务。也正因为如此，陆令等人是不能见小张的，以防小张出去之后，把陆令等人的线索再泄露出去。
关于003的事情，因为中途003叛变，当时赵逸帆去港口的时候，他们队伍也有寻找003的任务。所以，这方面的事情，和赵逸帆也是可以沟通的。
“他们跟我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我看网上说，只要这么说的，都不骗人。”
“开心不起来。”陆令轻轻摇了摇头。
“魏华这几天精神恢复了一些，他给我讲了一些事。他想起了一部分事情，”赵逸帆道，“有人曾经找过他，许诺了他莫大的好处。”
老妇这辈子最执着的，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她儿子，另一个是她的信仰，虽然儿子被救，但是她至死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
“啊？”女孩第一反应是愣住，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缓过来，“我是男的？”
魏华精神不正常，妻女都离开了他，但他内心中，女儿是唯一的牵挂，即便进入幻境，也未曾放弃。
当然，老妇那边总能把人喊到自己家拜佛，从幕后的人那里，看监控可能还觉得老妇发展的不错，所以也就更放心一些。
死亡的意思，就是不可救药，无法挽回。
“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陆令看着这个女孩。女孩长得很一般，用现在的审美来说，可以说有些丑，再加上被冠上不能生育的帽子，在这地方肯定是不好过。
“这他能说吗？”
“我现在非常怀疑，魏华，就是我们之前一直想找的那个人，也就是大拉旗这边的‘大仙’，地位有点像刚死的那个老妇人。你也知道，这种大仙，他们本身其实就是傀儡，幕后的人想通过扶持这些本地人来控制更多的人，一方面更容易让本地人接受，另一方面也是能降低他们的风险。控制老妇，用的是感情牌，把老妇的儿子救了，除此之外，我怀疑他们给老妇也准备了LSD，只是老妇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直没有吃。”赵逸帆这么多天的调查，并非没有成果，他们也发现了不少线索。
“之前他被我问破防了，后来招供的也不错。这种人比较自私，能立功减刑的事情，他会权衡的。”（注，181章）
问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有脑子的，没有任何人能提供焦护国的有效信息。
刚被营救的那一刻，他情绪非常激动，他知道，警察通过他留下的线索，把他找到，对他非常重视。然而此刻他看明白了，警察对他完全不信任。
“我应该是女的。”
“给我讲讲这个人。”陆令不想和她继续说这些东西，他拿出了焦护国的照片。
“那这个事就对上了，魏华被我们碰到，魏华的女儿被我们救了……从这里来看，幕后的人觉得，魏华的女儿是他的心病，他想把魏华彻底控制住，于是安排了了一场让魏华亲手逼死女儿的戏码。但是，幕后的人也没想到，即便魏华做了前面的事情，他脑海中依然为女儿担忧，潜意识支撑他主动往派出所跑，想让警察救女儿。如果他不是奋力前往派出所，也不会遇到我们。”陆令明白了，“老妇和魏华，可以说，幕后的人，都没有控制好。”
“这个人，你怎么不去问一问呢？”
从结局来看，这次救了一个人，行动可以说是很成功，只是最后陆令把事情掐了，直接让这个事变得不用庆祝了。
当时，魏华告诉陆令和赵逸帆，说她女儿有危险，后来陆令等人去查，救下了他女儿。事后，查了查，一方面魏华摄入了LSD，有一定的幻觉，另一方面，魏华就是差点逼死女儿的罪魁祸首。
离婚之后，她就一直待在娘家，情绪很崩溃，后来她妈把她送到了庙里拜佛。
“你自己是什么性别，你不知道吗？”
“我是女的。”女孩确定的说道。
两名警察完全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