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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24小时有人吗？”陆令问道。
这种地方不可能打到车，考虑到焦护国的体能和背负的重量，他步行的距离是有上限的。
“嗯，我这边还有一个挂了一年多的案子，也是个抢劫案……”楚教很快地把案子给陆令讲了一下，“这个有什么新的思路吗？”
有本事的人去哪都能吃饱饭。
陆令看了看乞丐，就明白这乞丐精神上应该有一些问题，而且不是装的，这应该是真乞丐，而且大概率是本地人，一辈子也没离开那种。
说实话，这里有人管理，确实是不错，但是这么大的一个服务区，真想出去完全可以避开这个人。服务区管理再严格，也只能拦住车，不可能拦住人。
陆令看了看左右，一下子找到了一条合适的路。
陆令开着邱奎的车，带着邱奎、杜平、刘俪文一起去了焦护国下车的服务区，这也是陆令第一次过来。
乞丐啃着馒头，喝着一个脏瓶子里的水。
“这边只允许高速服务区的工作人员走，司机和乘客不准从这里走。”这人说道。
“那这个人没有进城？去了这边？”陆令看了看反方向。
“够了够了。”楚教摆了摆手，给了陆令一个电话，让陆令去联系这个副队长。
完美的开局和平淡的过程，倒是很现实。
陆令见状，又给了乞丐10块钱。
乞丐看到20块钱，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给陆令跪着磕了个头，然后立刻拿着钱，跑到了旁边的一个超市。
这脚印还算持久，一直跟了几百米，到了一条小路上。
“陆队，先坐，让他们去查，不急不急。”楚教安排完之后，先把陆令留下了，“刚刚你提到的那个案子，我去开会的路上，就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但是直到人被抓，我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读者可能少有50岁以上的，而实际上，即便是年轻人，如果偶尔使用自己孩童时期的步伐，也会觉得自己心态年轻了。
不到十分钟，就输了，出来了，不过手里拿着一个馒头。显然，人家看他可怜，还送了个馒头给他。
走了十米，他继续缩着自己的肌肉，但是，却在这种“萎缩”的状态下，尽量大跨步，显得年轻一些。也就是说，先伪装成五十岁的样子，再用五十岁的样子去伪装三十岁的感觉。
这里近几天没有下雨，小路上也没有太多的汽车经过，脚印虽然会消失，但是会有一个渐变的过程。这台阶上的脚印，只有七八个，后面就突然没了，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不正常。
“那这个人您前几天见过吗？”陆令拿出手机照片，给工作人员辨认。
年迈的身体，去尝试年轻人的动作，显得整个人心态也都跟着年轻了。
……
哈市很大，面积足有五万多平方公里，比三个上京加一起都要大。从这个方向，反方向走，即便走50公里，都依然是哈市的范畴。
陆令走了下去，一口气走到了视频监控的尽头。
……
走了半个多小时，这期间，陆令总共遇到了三辆车和十几个人。
这就意味着，他以前曾经走过这条路，或者说他来之前做过足够的规划。
“哦哦，好的，对了，这几天一直是您在这里吗？”
陆令四人一直往前走，两人左、两人右。只要焦护国从某个地方下了地，那就肯定会被发现。
“这边不让出去，服务区不让下。”有人拦住了陆令，“现在必须从高速口下去，得做出口那边核酸。”
焦护国做了一次伪装，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做第二次，目前的侦查手段又很单一，陆令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这种小镇，有乞丐其实挺离谱，毕竟这种地方愿意施舍的人肯定不多。
哈城供暖截止到4月20日，这也就意味着，这个时候的哈城，依然需要穿厚衣服。到了小镇，街上人也不多，在街上转了转，陆令也无法判断焦护国有没有可能去哪一家店待一下。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一点，20分钟才输完，中间一度赢到50多块钱。
“你这话就是把我当外行了，公安办案哪有一上来就肯定的？这个东西就好像魔术，看不懂之前一直看不懂，点破了就全明白了。”楚教道。
这种情绪下，一般会按照既定道路去走，不会疑神疑鬼。
每次外地办案，虽然都有人帮忙介绍，但陆令很清楚，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这边有个小赌局，乞丐立刻去参局去了。
很多侦探小说，其实都非常简单。几十个人里找凶手，这再难能有多难？
中午时分，没有任何的新线索。楚教都起床了，邱奎等人也过来了，南城基本上所有路口都查了，没有任何线索。
“这说明，这个人走了十几歩之后，把鞋脱了，然后穿着袜子，往反方向走了几十米，然后才穿上鞋，继续走。”刘俪文道。
陆令再次给了他10块钱。
“你不要！侮人！”乞丐有些不乐意了，他只是乞讨，从不偷不抢！
从脚印的情况来看，确实是去了哈城市区。
陆令也不怕毁坏证据，自己用脚直接丈量了这个脚印的步伐，发现这个脚印和之前的“矫健”身躯不相符合，更像是一个中老年人的感觉，而且因为背了包，脚印还比较深。
然而，有兴趣不代表有用，沟通完，楚教说陆令随时可以过来再找他，他一定帮忙，然后，就安排大家休息了。
“一个小时？”陆令看着楚教的样子，“要不您多睡会儿？”
然而，这个时候，被拦住了。
午饭时间，陆令和楚教沟通了一下，因为这些刑警们都很累了，让大部分人去休息，如果有其他的线索，再联系。
陆令判断了最优路线，然后向那边走去。
楚教现在非常困，但是精神很好，40多岁的人，脸上还有一丝求知欲，实属难得。
他一边走，一遍体悟着焦护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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