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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陆令找不到这些人。
“好。”
陆令不是没有路了，他还有最后一步棋，但是这步棋只能用一次，如果这步棋没有得到足够有价值的线索，后路也就没了。而且，这步棋，也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你没事吧？”陆令一惊，有些担忧道。
“毕竟是人口接近一个亿的国家，这几年据说发展迅速。”陆令也有些不太确定。
别说陆令累，可能是旁观者，看着都有些累。
“对！”单丹点了点头，“我听说，这次的情报，是她先传出来的。”
“是……先不准备动手了。”陆令道。
暖气已经停了，屋里的温度略微有点凉，陆令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了20秒的时间慢慢吐了出去，脑海中一直在回忆一些事。
都死了是不太现实的，那这些人去了哪呢？
而如果向斌团伙被抓起来，那……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没啥事吧？”陆令看着苏翔，感觉苏翔状态还好，就是有些疲惫。
没有一个逃犯。
“你是对她不信任，还是想对这个人多一些了解？”陆令闻到了一丝醋味。
“有些痛苦。”陆令实话实说。敌人也太狡猾了。
说起来，陆令并不是一个擅长推理的人，只是这些案子硬生生把他磨成了这样，他不得不拿起案子，分析着人性，然后推理这些逻辑。
要真的有这个水平，那这成了诸葛亮转世了。向斌当时录像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监控这次交易，向斌当时不在沈州，他人在辽东，他需要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所以录像，当时甚至可能是现场直播的。
……
27个素描照片，成功比对了23个。剩下4个没有比对出来的，陆令看了看，也都不是今天碰到的关键人物。
“我明白了。”燕雨也看到了这些人的资料，她也是刚看完，知道光靠目前的证据，动手确实有可能扑空，她问陆令，也只是想听听有没有新方案罢了。
“我没事，今天记的东西不多，就是嗓子有些累。不过，你找的这个朋友，水平真的非常高，尤其是他对于人面的描绘能力，很系统，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后对一些事情进行记忆的时候，可以系统记忆，这样记忆压力也会小一些。”苏翔喝了口水，伸了个懒腰。
呼……黎明……
“好，非常感谢，我们去查。”
“她不能算我们的战友，但是可以合作，能在某些程度上，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至于人怎么样，这个很难说，总之，她经历的苦楚很多，也许有一天，她的秘密会让我们知道，到时候才能准确评价这个人。”
尚大鹏说是他的酒店里有隐藏的摄像头，这个是可能的。可是，这次陷害陆令却应该是向斌的主意，向斌如果找尚大鹏谈这个事情，尚大鹏会主动说“我曾经偷|拍过你”吗？那大概率不会的，这势必会引起双方的矛盾。所以，这个录像，应该是向斌拍的才对。
和向斌下棋，即便陆令是警察，也得小心翼翼。并不是说陆令实力不够，而是他要的是完胜，不是抓了向斌关几年放了。
“不可能的，他那个办公室有窗帘，我们从外面无法收到你的消息。”燕雨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陆令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个可以利用吗？难。
他现在不想用，所以他很痛苦。
洗浴更衣、再进行金属和电子设备检测，看样子向斌是很专业的，这个地方应该也是他常年会客的地方之一。
所以，这个录像知道的人恐怕很少。
单丹是个标准的桂省妹子，很白也很瘦，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正在考虑。”陆令道，“麻烦就在这里，我进去以后，无法和你们外面沟通，我们需要想个办法，把是否动手的信息传递出来。”
这样分析的话，这个别墅一定也是向斌的据点之一，甚至可以用来培训新人，而前面的洗浴，一定和向斌有关联，可能很多会面，都得先洗浴更衣再见。
这种事，向斌不可能告诉小弟，毕竟小弟要是知道自己去交易，老大会存下录像，哪怕小弟不敢翻脸，也会觉得这个老大太危险。
“那你早点休息，这次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今晚部里的这位领导还在为我们加班，我得等着。明天约好了我去见向斌，争取明天可以动手。”陆令道。
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都绷着劲，这会终于能稍稍放松一下，享受这会儿的安静。
他没法笑着说，因为他差点就万劫不复。这一堂课，让他再次成长了。
如果，成功比对出几个逃犯，明天就可以直接对向斌那里进行抓捕，直接扣住向斌等人，然后调出来他屋里的监控录像，这样他和陆令说的话就都能查出来。这个时候，再利用王俊那边的供词，把尚大鹏抓了，查出来他们合伙准备坑害陆令之事，就可以刑拘。
这23人里，有16人，看情况就是那个洗浴中心的服务人员，剩下的7人不是服务人员，应该是向斌的人，这7人，有5个非常干净，什么都看不出来，而且以前都有工作，看样子加入向斌这边时间也不长，能确定有问题的，只有俩人。
陆令也不墨迹，把这些东西发给了燕雨、寇羽扬、单丹这些人。
送苏翔回了住处，单丹就找了过来，找陆令问苏翔的情况。
“放心，肯定没事，我很习惯了。”
“你说向斌强，我能理解，你说WY组织强，我怎么就不信呢？我感觉他们在辽省，也就是靠向斌等几个人来做事吧？现在尚大鹏萎靡了，焦护国被抓了，向斌还不听他的，这？这分庭抗礼？”苏翔确实不解。